就是在晋阳保卫战中,不知被谁指出是皇亲,惨遭围攻,最后尸骨无存,被踏成肉泥。
“高阿那肱,我们应有一场邂逅。”
郑楚儿乘着元府的牛车,由元一仪姊妹俩陪着,向莲花庵而去。
元一丽悔过期间,亲绣了一方经幡,说要供奉到莲花庵,以此来洗清自己的罪过。
下了牛车后,元一丽又是要替元一仪拎着香烛,又是要替郑楚儿拿着帷帽。
“一丽身体好,这些东西,一丽帮姊姊们拿着吧,你们俩可轻松的去拜佛。”
你要拿就拿着吧,别装可怜就行,郑楚儿放开手中的帷帽,独自来到莲花庵的后院。
“莲花庵是皇家庵堂,因近来不安生,京畿府派人来护庵。”一位小师傅告诉郑楚儿。
“他们白日待在庵里的后院,后院有个花圃。”
“谢谢小师傅。”
郑楚儿进到后院,来到花圃前,假装摘花,果真见到京畿府的人在里面。
一个穿着宫廷侍卫服的年轻人,在一众京畿府的人面前,尤为显眼。
“女郎,你的手帕掉了。”
郑楚儿转过脸去,只羞羞涩涩的一笑,百花失色。
高阿那肱呆住了,痴了一般,把要还给郑楚儿的手帕,紧紧的攥在手里。
“公子,我的手帕。”
郑楚儿一脸娇羞,红着脸用力的扯自己的手帕。
“女郎,那里人氏?家住哪里?”
“不告诉你………”
郑楚儿调皮的说着,哼了一声,手帕也不要了,惊羞的慌忙离开。
高阿那肱邪魅的一笑,跟了出去。
莲花庵后面的山崖上,郑楚儿后面的脚步越来越近。
高阿那肱见郑楚儿走的是无人的山道,心下狂喜,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娶不进家门?
“女郎,别忙走。”
郑楚儿猛的转过身来,眉眼如画,娇声浅笑。
“哼,还我的手帕来,我可是用香花泡了两日两夜的。”
“哦,怪不得这么香。”
高阿那肱闻着手帕,朝前走了两步。
郑楚儿后退一步,娇嗔道:“知道是什么花泡的吗?”
高阿那肱使劲的闻了闻,摇了摇头,淫笑道:“合欢花?”
说着,高阿那肱看了一眼四下无人,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断魂花!”
随着郑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