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着,打破了大家的一个美梦。尤其是在现在许多疆内有能力的人,都纷纷想办法移民回内地的时候。别人躲还躲不掉呢,我却反大势地回来了。这让多少人,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我若不回来,又能怎么样呢?十年的努力,也不过混到沦为天天找房住的生活,我连自己都包不住,何谈拯救全家其他成员呢?唯一不同的是,天天有一个所谓“希望”的东东,支撑着自己,远远地做着美梦,谁也不知道。
正因为我打算务实了,不只是做梦了,现在这个决定就合理了。
我对自己的心做了一个判决:“你做的对!”
按xj时间起床,按广州时间睡觉,广州积攒的那几道颈纹,居然不见了。看到变得光滑了的脖脖,穿着二姐送来的敞领白色t恤,再配上丽江买来的民族风手织蜡染大麻布蓝色深浅渐变晕色裤子,感觉美极了。
正享受着美滋滋的假日生活呢,手机之一响了,一看区号,sjz来的,就知道是小于的。
“小于,过节好!”
“还在睡觉呢?”
“你咋知道?”
“听到你床的声音了啊!”
“哈哈,自从家办公室合二为一以后,我早已分不清办公在床上,和办公在椅子上或者地板上,沙发上,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了。”
“怎么样,工作开展得如何了?”
“刚开始,一点点进展,还不行!”
我把这些天“醒于安乐,睡于忧患”的梦都讲给了小于听,小于那叫一通安慰啊,“没关系的,刚开始都这样。”
大家都关心我的个人大事,发现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时,就说:“这个年龄的男人,都比较俏了,他不会急的,你急吧!”
“唉,说实话,我是有点儿急,可又不好太过主动,那样就不值钱了。”
几次,小于都想挂掉电话,说再见了,可是我说个不停,直到连我自己都发现这么滔滔不绝地扯,就是给断网、断短信、几乎断交的生活给憋的。
最后,终于连我自己都发现,有些过分了,就主动终止了电话,小于也终于可以接着上他的班了。
唉,昨晚都梦到上网qq了,我都忘了密码了,使劲试、使劲试,把我给急的啊!
这个小于,只是因为通过电话,他就非常热情地帮我了一大忙,把欠了三年的发票给追回来了。他是我们xj石河子出去的,现在在国家级的检测中心工作,真的很不错!属于精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