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只呆在家,没有什么运动量,胖胖痛风的毛病又发作了,大姐急着给他买药,又担心小区内买不到,一大早就叮嘱我今天在小区外面的药店里找找,有的话带给他。
我记得大冬瓜的友情提示了:为他人代买不是针对自己病症的药,千万不要刷自己的医保卡,否则这一条记录,就会影响到未来可能的在本人身上买保险后,当发生赔付事项时,不管这个药是不是替自己买的,都会认为是自己向保险公司隐瞒了本人有预先告知之外的病症,而触发了保险公司的免责条款,导致保险功能失效。
所以,今天的药钱,一定只能是现付,这样比较安全。
除了安排今天和老大的见面交接,我还准备再一次向“蒸馒头”发起第二次挑战:一大早,趁着体力、精力都满格充电的状态,早早把面发好,这次我很单纯,什么其他的都没有加:只是按标准的配方:面粉、酵母粉、盐、35度的温开水,再有样学样的把发面盆用两件冬季的外衣给包裹起来,就象老妈总爱把发面盆放到聪聪小时候盖的棉被里一样,等着它发到2倍大的样子。
这春天啊,就是这么奇怪!不做一些耗费掉体力的事,就仿佛按压不住心底里的久违之火突然重燃的力量。
还是追剧害的,此剧果然有剧毒,令人心神不稳。
昨晚,还做了一个关于大房子、旅游、平顶山变旅游区、二姐、瘳冬梅的情节完整的梦:“在一个全新的房子里,我不再住这间公寓了,而是搬进了一间更大的有着现代简约化精装修的新房子,透亮的屋子里,是蓝色系的沙发,妈和姐姐们在上面正在有说有笑,后来,有人来敲门,是冬梅,她怎么从广州回来了?后来,我就是带着她去到一个旅游的集散平台,居然就在平顶山上,我还带她走一条捷径。
就在上山之前,我们还路过了一处工厂,有着很高的围墙。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见了,剩下我,独自落在了高耸的厂房最顶处:向下一看,天哪!没法下去,太平滑陡峭,还没有什么可供手脚攀爬用力的着力点,上面的风还很大,有一种被吹着摇摇欲坠的危险。
管不了那么多了,得赶紧下去!
我抱着手中能抱的一处柱体,然后就向下蹲下身去,似乎身体蜷缩得越小,重心越低,就越不容易被风吹动,越安全。
面对再向下不可见、不可知的平面,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管让身体贴住能贴得最高处,再把整个身体放下去,还真行,脚尖够着了一处窗檐或是凹陷处,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