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的雪花仍然在放纵着自己,尽情飞舞,街道已经能白尽白,高架桥下brt等道路的干爽就看上去显得行走会相对“安全”———但有车流挡着,谁敢硬穿,还是不得不走天桥。
坚决制止了大冬瓜想平穿三条车道从桥洞下过马路的企图,我坚持如往地一直和她手挽手地送她过天桥,到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
在经过一家水果店前,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搞笑的真人大小的雪人:有帽子、有围巾、有香蕉做的弯弯向上笑着的嘴巴,还插着一串特别大版的糖葫芦,用aks苹果串成的那种。我们很开心,赶紧以它为背景,抓紧拍了两张合影,记住这个有趣的欢乐时刻。
后面,我们一边走,一边调侃说:这不是一般的雪人,通过它,可以穿越到未来,如果能够回来,那唯一的机缘是:冬至后一场大雪里,一个奇怪的雪人,还插着aks冰糖心大苹果做的大版“糖葫芦”。在吃了它后,就到了未来,千年以后……越聊越开心。
下大雪的时候,能激发幸福感的,不仅仅是我们,就在刚才从爸妈家赶过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一只巨大的萨摩耶正安静地卧在雪地里,象一个乖巧文青美女,静静赏雪的那种,姿势优雅,很有品味地卧在那儿,而不是象二哈那样满世界狂奔庆祝。
我们接着把“穿越”的话题与刚才的雪人串在一起,还不忘了聊上《庆余年》的剧情。
“我就是‘五竹’叔!”
因为视力不好,大冬瓜自我调侃着没有拒绝我陪送她一起过天桥。
上了天桥,桥下视野正好看到刚刚拆空的未来新医路的西延最后一公里的一大片空地,远远和平顶山相连。在拥挤的市中心,难得腾出了一大片空地,挖掘机站成一排,都把巨手静静地垂直扎在地上,加上其间的几棵未被砍伐的榆树,被白雪覆盖,真是城中心一片难得的天设美景。
同样是这块地,我见证了它的太多次沧桑变化:从儿童时期的巨大家属区,那是经常入梦的逃亡地图;1998年的拆平成楼,被划出厂区,卖给房产公司了;就在这里,曾经是孔令刚的一版家园,我们还进去感受过什么叫“地暖”;如今终于再次被拆平,为交通腾路,未来这里,将打通穿山而过,使wlq又多了一条“东西”向的干道,从而大提高交通效率和便捷度。而从这里,去到新的高铁站火车站,也仅有十来分钟的车程了,对我父母家来说,不仅仅是从小区里面变成了“wlq脸面”成员的“门面房”这么简单了,我更担心的是未来的噪音和污染,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