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你指望着它死:它却顽强地活给你看;有些,你怕它死,它却冷静地死给你看。
前者,就是我家下了药之后的“小强”们;后者,就是我好不容易碰到买的那五条小锦鲤,接二连三的死。
为了让家里的药可以搞死更多的小强,几天不扫那些下过药的地方,结果晚上回家一开灯,眼前就是一片让人抓头的景象:大大小小的小强,都在这里操练似的,四处都是,我就充满着战斗力地用着我的“拖鞋大法”,快速进行精准的“降维打击”,能踩死的踩死,能被我的“砚台盖”按死的按死———作为一个“伪文人”,发现了“文房四宝”之砚台石盖是压死小强的最佳武器,配合着一只镊子,就成了我的另类“丰收节”。这样的日子,我坚持保持一周的高压态势,就不信,杀不完它们。
不弄不知道,一晚上收拾了近百只,搞到梦里眼前都是黑黑的小身影。
它们被我一楼的药赶到了二楼,甚至要攻击到我的床上,同样,我也是以“见一次杀一次”、“来一对杀一双”的高压态势,绝不手软。这是一种正式的“宣战”!
最先死掉的,是最漂亮最大个儿的红色锦鲤,我觉得它是被剩下四条鱼嫉妒攻击死的,因为它的颜值太高了,终于第一个“横着”被我送到了花盆里;而第二条进花盆陪它的,是另一条最胖的金色锦鲤,我觉得它是顽皮死的,就因为往水盆里多放了些水,水位一高,它发现可以倒立着吃着石头上的水藻了,于是就爱上了这种没试过的倒立姿势,谁知道它是不是因为倒立姿势没掌握好,用劲过大,把自己哪儿给撞坏了吧,当我突然发现它的游泳姿势变成了以横躺为主,偶然正立时,就觉得它不对劲了,赶紧单独捞出来,放到小鱼缸里,本以为它就马上会挂,想着它可以再坚持多久算多久,可是第二天早上一看,它居然可以恢复正立游泳了,但还是不敢把它放回原来的缸里;直到第三天早上,再看它时,终于不再有任何姿势了,“横路金二”的样子,正式宣布去向第一条挂的红色锦鲤“报到”。
面对剩下的三个,我看着还有半袋的鱼食想:它们爱活多久活多久,我也不做什么期待了,大不了全都死光,反正我尽力了。
不知道有没有另一个世界,在那个梦的世界里,我梦到大姐去世了,说是大姐夫给害死的,然后在梦里哭得天翻地覆的,结果醒来后,再回到父母家,看到大姐好好的,就心里特别宽慰:也没敢说给她听。不过,这个搞不好自己的粗心家伙,把自己的一个指头切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