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角度,此时仰望星空,居然可以发现一个完全属于“航天员”的宇宙视角:尤其是在戴着硬件的眼镜之后,高度近视镜把天际线变成的弧度,恰恰好把整个天空云图弯曲变形成了一个类似宇航员眼中看到的“被云覆盖的星球”的样子;而四周的的黑色地平线就成了深邃的宇宙无限空间;电线杆一个个飞速闪过,象是云端探下的信号线,眼前的整片天幕景象太过浩大,简直就是大片的即视感!
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天翻地覆”的视角,完全颠覆了我对旷野星空的印象;空中的建筑物———那一个个经过的车站,就各个变得“不凡”了起来,黄色的灯光,就象是天国的驿站;根据相对论,这里的“空”与“实”;“天”与“地”完全置换了位置和概念,是一个全新视角,以前从没有发现过的视角!
就这样贪心地看了又看,月亮一会儿隐入云团,一会儿又冒出来,而云团的造型也千变万化,遥不可及的更远天边的黑色似乎是那些应该是实地的陆地轮廓一般。
不知不觉,看着这样的“大片”,睡意渐浓,终于入了梦乡。
或者是因为梦前所见,太过美好,这一夜,我做了一个好梦:一群编辑推荐了一批新书,其中我的这部《第三波》赫然在列,封皮和我在网上发布的一样的苍茫黄色封面设计,我还特别走近去看是不是自己的书;梦中还有亲人,我二姐在做饭,处于一群人的矛盾中心,但她还是明哲保身地圆滑处理了;还在梦中看到有人横跨着两个对面的卧铺,象一个“拱桥”那样睡觉,就为了凉快,可能今天被小男孩来回折腾太多遍了吧!
人们按年龄醒来,经过一夜旅行,最早醒来的是老年人这一拨。
邻档的两个60多岁的老太太搭伴儿旅游,晨曲是从她们俩的交谈声中开始。只听到其中一个教育另一个,说她已经游遍了除xj之外的祖国大西北了,这次是来填空的,她说:“这个年纪,乒乓球打得再好也羸不了别人,只能是图一个健康、开心罢了。60岁还不可以确定人生成败。”
第二拨醒来的是有公务在身、快要下车,或者早起习惯的人群。
60岁的阿姨旅客和她同档一个来支医的年轻男医生聊天说:“你别只会医术,还有好多生活常识都得懂一些啊!比如海拔什么的。”
男医生有礼貌地诺诺浅答着,并不太多话,而俩老太太则继续聊关于服务业就业、空姐漂亮、但特别忙碌之类的旅游话题;声音细碎,渐渐地被后续起来的人们的聊天声给淹没了。
能到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