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结果没举起来,丢面子了。挂杆:石滚上竖着旗杆;底下人说:‘您是马上功’,于是他就去骑马,带着武器过来,就把石滚子挑起来了。后来,别人一看,说:‘坏了,他是不见红、不下马,这下子ra惹祸了’,于是有人赶紧弄来一只鸡,他把鸡射死了,这才算完事。后来这人死于广西。马前的马僮,‘种祖田’……回头挑……”他越讲越开心,但这种神话传说之类的事,我却越听越没趣,觉得象这样讲下去,一个夏天都不够。
难怪童年里那些没有电视的晚上,我们在夏夜里,月光下,妈妈坐在小凳子上分分钟都能讲出类似这样吓人的各种神怪故事来,这种口口相传的东西,江苏人从小都没有少听。
为了“整蛊”一下姑父,以报当年在奶奶去世时,给爸爸分配孝布的规格与嫁出去的女儿一样尺寸的心结,老爸又想出了一个主意,他对姑父说:“你去给我做一个‘老豆腐’去!”
谁病谁是老大,如今老爸往床上一躺,说啥大家不都得给满足啊!
我们赶紧去买了一块“老豆腐”,倒要看一下,到底什么样的“工艺”叫“老豆腐”。
姑父去厨房,这就开始操作,看得出来,他是厨房老手,动作并不生。
“把外衣脱掉吧!要不然,沾得都是油烟味,你再出去和别人吃饭,就失礼了。”
听了我的建议,姑父把那件据说是很贵的外衣脱在沙发上,开始正式上锅台操练起来:只见他先是锅烧热,放了底油后,把整块豆腐就放进锅里,用锅铲的侧面细细切碎,火开得很小,算是文火,然后一边翻炒,一边叫我把调好的一小碗土豆淀粉也加了进去,又是一边不停翻,隔一会儿就加一次油,看起来,这个菜很吃油呢!就这样一直翻着翻着,让豆腐变成了微黄的豆腐泥,不沾锅,含油度也越来越高,最后我把切碎的葱花准备好,递上去,关火,掉葱花进去,再翻拌几下,用余温再加工了一会儿,这道很费油很费时间的“老豆腐”就算成功了。装盘后,整个盘烫得不行,根本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标准样子。
“好了,我偷师学会了,哈哈!”
打完下手,我也全程了解了这个被老爸点名让姑父做的“老豆腐”的工艺。
“好不好吃啊!?”我倒是挺期待这个答案的,但回复很晚,甚至在作者都离开很久以后,才得到反馈:“不好吃,比不上爸的手艺。”
这是老爸第一次说到那个他一直不怎么提的“继父”为“爸”。
叔叔也好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