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相当糟心的一天;整个屋子里,只有三角梅在怒放着,这几天没发现,它们拼命地开出了巨大的花团,要是豆儿没走,一定喜欢得不得了的那种;可我却没有那种发自内心赞美和欣赏的心情;引流到二楼的木耳菜叶子,已经成功地把自然形成的“画框”填满,我开始为二楼它们的攀爬准备着新的支柱。
这种菜真有意思:如果有可依靠的,就缠着上;要是没有,就自己团结起来,两根互相纠缠着,变硬了,一起向上生长,直到再找到新的可供攀援的支柱为止。
被啃掉一大半叶子的小飞虫,每天在我眼前跳着属于它们的春天求偶8字舞,还成双成对的气人,就象对门刚才出来查看电的那些个年轻情侣们一样,一呼一应的在屋里屋外,配合着这春天的动静。
老爸这几天,身体也真的象这天气一样,缓过来了,于是,身体一好,原属于他的“坏”思想,就又冒出来了:前几天社区负责给自治区政府退役军人办公室挂牌工作的人员过来给家门口贴上了他引以为傲的“光荣之家”铜牌,老妈不以为然地按要求戴着大红花拍了张照片,算是了事,老爸就觉得老妈的态度还不够隆重;再加上自从我说要去ks出差,他就开始成天找事儿:一会儿欺负老妈,说她在房产证上没有名字,大半夜地让老妈滚;一会儿对我递上的剥好的桔子,以他很习惯的“帅”得不行地动作,扔到门口,嘴里还来一句反话:“我谢谢你。”———这个爱说反话的“坏爸爸”又回来了。
怎么办呢?当我们挽救回他的健康度的时候,他的“坏水”就开始冒;如果他身体差得要生要死,整个一个糊里糊涂地小孩子一样的乖老头,我们一边觉得他可怜、可爱,又担心他身体坏到撑不下去。
这就是一组无解的矛盾。
在眼前,有一座座的“大山”要翻:四月要报一季度的税,还有去年一年的企业所得税年度汇算清缴,减税降费新政下有一系列的新东东要学,报表并不容易做,刚刚好不容易翻出“财税”的这座;“业务”这座更难翻的横在了眼前;而家里二老的无解死循环又是我们站在上面的托底的“大山”,本身也并不好走:老妈说这些天晚上半夜牙出血,很多;于是我们咨询了医生的意见,要带她去看,她又象一个小孩子,不去。
就这样:一边倾诉,一边依赖,一边固执着。
大姐的加入,让这都很有“权力”的二人矛盾组加多了一层领导,说起来,他们还都听老大的,这倒是让我宽心了不少;但还要磨合新一类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