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这些事,都是永远要处理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并不是我说你不够聪明,而是你够不够耐心和有毅力,等你把这一整套开公司的规定动作都熟悉了以后,还要让公司真正运作起来,那才是重头戏;并且,最最重要的事,当你烦了,打算注销公司,不干了,真正的困难才算是才开始,公司可不是过家家,想开开,想关关那么简单。所以,你得考虑好,仅仅是为了找一个地方挂社保,而让自己担上这么一大套的事,实在是一件太不理智的决定了,尤其是现在注册一个公司,实在是太容易,几天上线,可是上‘去容易,下来难’,你想想看。”
我给大冬瓜只讲了一个大体的印象,她就已经模糊中感受到了我的日常,并非象看上去的那么自由自在,轻松愉快,也就放弃了这个主意。
虽然我和黄晨都劝她要三思而后行,可是她似乎下了决心,年后回来后,打算把设计院的工作辞掉,而全力以赴地去做保险工作。
不管怎样,希望她能走得稳些,毕竟,过了年,我们都是46岁的年龄了,允许我们再去任性折腾的时光,并不太多了,求稳并没有错。
哥嫂一家在阴湿寒冷的湖南桃源,把这个春节,认真地过到了下半程;而侄子的考研结果,也将在这几天就公布了,也不知道结果怎样,反正他是碰上了近年来报考人数最多的一年,这批孩子都有同样的心结:能在学校里尽量躲,能晚来社会上一年是一年。
哥拜托我要在这段期间里,多照顾二老,可是前几天夜里,老爸睡迷糊了,把尿壶当成痰盂,全部倒洒在了床上,于是全部都被污染了,老妈大半夜里起来,一边愤怒地骂着,一边把他扶坐到轮椅上,再把床上所有的被褥都拆下来,换了一遍全新的;再把他弄上去,已是早上5点了。
次日晨,我就接到了这样的电话,我就给妈安慰:“没事,我全洗掉就行了。”
于是,前脚刚把全部床具洗干净,最后一批的晾晒衣物还没全干;新的一大包,都被我提回来,赶紧重新加工。
楼上卫生间里,给老爸洗着全套:妈省不得扔的是他们结婚时的那个绣着凤凰的大红绸缎被面下面的白布里衬,年限太久,缝合的针脚处都烂出了一堆洞洞,就象我之前抱怨过的“生活中充满着永远补也补不完的洞洞”一样,真实地摆在我的面前;而反反复复的尿渍已经让这块白布上也画出了重重叠叠的版图,老妈说不扔,这个还能用来包暖气外面。
为了去掉味儿,我都先是用消毒液加上洗衣粉转两次,再用清水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