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敏捷地站在下铺,象上体育课上双杠那样的撑了两把,就回到了上铺———我的对面。
“姐姐,你也到ks下?”
“嗯!”我正忙着消灭最后一个苹果,想着轻装下车,把能吃的都消灭掉,小姑娘突然打招呼,倒让我没想到,赶紧咽下正在嚼的一口果肉,应了一声。
“看你一直没下来,还想你咋这么能睡呢!哈哈!”
小姑娘倒是不见外,说起话来,真是无所顾忌。
“嗯,马上到了,就下去了,我先收拾一下。”
一边接着应付一句,一边加快了吃苹果的速度,然后把一切归位:垃圾入袋;披肩从我的临时床单变回成披肩叠好塞回双肩包里;保温杯放回旅行包的侧面网兜里;再翻了一遍枕头和被子,仔细查看有没有落下什么,这才把一切归总成一个包。
此时,除了下铺左边的一位是去和田下还原地不动以外,剩下的全都到ks下,也都沉到了一层,下铺两边各坐两位,剩下两位在窗边的折叠椅上。
中铺没人了,我就先探下身子,把包暂时放到中铺上,再顺着梯子从侧面慢慢下来。
窗外此时的风景,是西克尔的七彩山了,熟悉得不行,每每路过,都禁不住要为它们抓拍不少照片,有云影时隐时现,让七彩山的亮度也呈现出不同的样子,被阳光直射的部分,光彩鲜艳;被云影遮挡的,则整个色调都平均暗了一层。而此时,路边的黄沙,被一阵阵来自荒原的龙卷风一团一团的吹舞着,不时让车厢穿云走雾般地在沙尘团里进进出出。
“你又拿走我的刷子了!”
列车女乘务员在最后这一段时间里,集中收拾车厢里所有的暖瓶、托盘、清扫地面,还要用小刷子把窗边一路经过沙漠戈壁带来的一层厚厚的黄沙也扫下来,擦干净,好交班。对于她们来说,小小油漆板刷是她们最珍惜的劳动工具之一了。
卫生间也得提前锁定了,虽然那种门已经给我带来了终身难忘的印象,我还是敢于再去面对上铁路上的厕所的,只不过,关门前,都会慢一点,先仔细观察,有没有其他人会发生类似我上次的经历。
总算是现在人们的综合素质提高了,铁路卫生间也不再那么脏乱不堪,无法进入了。
女乘务员活干完了,给我们的票也换完了,只等下车开门,在这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她在最终走了两趟,拎着大大的黑色垃圾袋收集完所有乘客扔的垃圾后,有心情和我们聊聊天了。
整趟旅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