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大厦还是那个江河，而“青苹果”服装批发城用一元一双鞋垫的宣传，几乎把全ks的老人们都召集来了，一大早，还没有开门，门前就排起了长队，就是等着进来抢购的。
看到这样的人气，久违的自信又回来了，我早说过，自己的判断没错，这里是ks人气最旺的地方，只是这个人流的实现，用了长达7年的等待。
但是最可气的一点是，这个人流的形成，并不是由于自己的大屏投资而形成的，仅仅是由于“对的市场，进了对的商业模式”。
在这典型的三四线小城市里，为低价而来，寻找“价廉物美”就是这里的最佳手段，人们过来，并不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大屏的宣传而来，仅仅就是口口相传的“便宜就是硬道理”就来了。
在商城里四处逛，拿着麦克风站在一堆鞋或一堆被套前的店员们卖力的用维汉双语，宣传着价格的便宜，堆积如山的自助式销售，让人们围在一堆一堆的衣物鞋包前，象在菜市场买菜一样，闹哄哄地选购着自己的商品，然后同样排成长队去买单。
在进到常总办公室之前，我心中已经有数了，这事，是我求他，而非他求我多些；因为这些客流的引入，我的大屏宣传并非刚需的必要条件，如果能谈成，对他来说，顶多是锦上添花的事，他可以完全不和我签这个合同，相对于他的目前所有的气模，人员，低价的手段，他可以完全当我是空气，大屏黑不黑着，对他没有什么致命的影响。
果然，进到他的办公室，被各种忙碌的场面所影响着，我知道自己的法码不多。
隔不了十几分钟，就会进来一个收银员，报告零钱不够用了。然后，常总就会打开他的一人高的大保险柜，从中掏出一垛垛的零钱，让这个收银员在登记本上签字，拿走。
“常总，你没有出纳吗？“
“哪有！我自己就是，还费那什么事啊！”
“那每天这么多进出，你自己管得过来吗？”
“管不过来，但也没有办法啊！这儿的人就这样，从开业到今天，没有一天能对得上的。手机上的微信收款也对不过账来，没有这个时间对。每天都不对。”
“那是多了多呢，还是少了的多呢？”
“都有，多了也有，少了也有。”
“那你不有收款系统吗？”
“有也没有，打出来的单子，和晚上的盘点一对，就是总对不上，也没有办法。一开始就是这样，对收银员的那些kpi什么的考核，有，但不敢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