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极而无旁,终危独以离异兮。”
屈原这句话是说一个有志向过人而无人支持的前提下,只有“走向灭亡”的唯一前景。
几千年前的古人,他们经历了什么?照史书的记载,他们应该活过比我们生活质量还要高,起码在生活的仪式感,礼教之下,一切都有一定的规矩,美好与丑恶,在文人的世界里誓不两立。
而流传千古的,多是浸透了当年当事人的各种辛酸心事的作品,表达的方法虽然各有不同,但里面所包含着的人对世界、对自己、对过往、对来生的哲学层面的问题,也始终都是一样的;对于肉身寄托着灵魂的今生,倒底是厚待这个皮囊,还是听从内心里的灵魂的声音,指引着自己走“他”所指引的道路和方向?
尤其是当胸中的志向高远到足以轻视身体的凡俗欲求的时候,那种专注和执著,从古到今,其实都是一样的。
而所谓有自律,都是在自知的前提下,清醒地明白,如何规划,用好这有限的一生。
古人受限于忠君为唯一的爱国表现,只能在是否帮得了国君,治得了国家这样的大命题上,反复纠缠于那纷杂的人事斗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朝堂所立,并非都是善类;并且可以说,凡善类,如无锐意和自我表现,是很难立到第一阵列中,去实现治国的抱负的。
而那里位置有限,于是远在江湖的,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的,就数量极多。无以解忧,唯有杜康和诗文,这才让我们在千年之后,知道他们躲到一个山村里,是那么的不甘心,但又不得不度过那被人“设计”了的日日夜夜。
回到wlq的家中,一切都“平和安详”的不得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而许多恶梦的夜晚,却是自己对自己的不满,是怎么都躲不过的。
我没有尊敬自己的行业,以父母身体欠佳为理由迨惰不前,除了隐忍、躲避以外,似乎并无它法。
一直试图跳出去,象是给辛欣的汽配行开出33种整改方法一样。
这次去ks,有一个阳光极好的下午,阳光照在二环路宽阔的街道上,我又和辛欣一起,在她家新开的汽配车行里一边抱着暖茶,一边吃着“旺旺”小饼干,搬了几把小圆凳在店门外,晒着太阳,一边看着车行里的伙伴们忙活,一边聊天。
辛欣的车行,档口房间很大,是小二层的第一层,不过,足以停进去4辆车。刚刚装修完,有一个洗车位,一个安装了升降台的修理位,还有一大片内区,可以当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