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我和大姐过来接班,才发现左半失去知觉的腿上已经被烤出了一个大大的双岛创面,发红溃烂了。
这下来了一群大夫护士护士长之类的,大家围着这个腿开始商量,最后拍照、上药、包扎。
和在抢救室不同的是,这段算是康复期了吧,安排了针灸、电疗、按摩的段子。
见识过这位针灸女医师的针法的,无不赞叹,用行云流水一般,似乎都显得过慢,她那一手上针、下针,完全不带丝毫犹豫、找穴之类的,不消半分钟,半侧身体上的全部36根银针,个个安得其所;去针时,就差“一拂袖“那一只“袖“子不在了。
我们象是看行为艺术一样地,心中暗赞着,终于我忍不住有次在她收针时发问了:“你扎了几年了,怎么能这么熟练呢?’
“7年。“
女医师显得不以为然,微笑着转身离开病房。
电疗的小女医生,看起来刚工作没多久的样子,一贴好这屋子,转好时间,电流强度,就去另一间屋子贴,然后在门外玩着手机,等时间。
按摩的小伙儿笑笑的,很是憨厚的样子,特别爱聊。满嘴“老爷子长老爷子短“的,胖胖的手腕一翻一翻的拱着,捏着,和我们那种业余的一通瞎按的发力方法完全不同。甚至叫我们看来,那哪叫按摩啊,简直就是糊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