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行的两位客人就在隔壁,一起呼唤着,就利利索索地下了楼,显然三位都酒醒得透彻了。
向着车里的山伯哥哥挥下手,算是这把别过了。
真心没聊够呢!这是亲人的感觉。
马主任、我,还有东爱,作为工作组的三个成员,顺利完成了最后的退房收尾,宣告了盛典活动全部流程的正式完成。
“小黄,我帮你联系了部队的监控工程,下午他们要见你,约好了,一起去吧!”
东爱真行,喝成这样了,还可以开车。
“好是好,可是你没事儿吧!”我还是惴惴不安地确认了一句。
“没问题,刚才我姐都帮我挡了。”
进到东爱的红色宝马里,看到她对着镜子,又美美地补了个妆,才利落地发动着,车子拐出其尼瓦克的时候,很顺利,没有任何漂移显示她喝过酒。
“上次我提过你,我在给部队供瓷砖,其实这通信的活儿,也可以一起进的。现在大家都是商会会员嘛,能帮就帮一下。你别再推三阻四了。”
“唉,你是知道,我刚从哈密回来,那叫一个失败呀,现在信心很受打击,尤其对于那种从天而除的馅饼,我想,或者会有,但肯定不是我的,因为我没有努力过。还有,我想确定一下,这事应该已经有人做了吧,如果别人有做,我就不再介入了,这种抢的事,我够够的了!”
“你不试咋知道呢?一切都要靠争取的。如果不努力,肯定啥都没有。再说了,虽然咱们在商会里面混,毕竟挣钱才是最重要的呀,商会又不会给我们发工资,还是要抓住重点。”
看到会“哇拉”俄语的东爱这么热情,我只有应和了。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心里感慨了一番。
东爱其实是博乐女孩,在xj大学,读的是俄语专业,虽然比我小很多,可是一毕业,早早就结了婚,现在有一个两岁的小女儿。
而从她的宝马座驾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生意做得相当不错。
生意人,尤其是做得好的生意人,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对财富的敏感和渴望。
从东爱的言谈举止,还有她每每会认真陷入某一个商业思考环节时的停顿,我眼前会出现黄菲,她俩有相类似的地方,就是很长得很美,很年轻,并且对于想做的事,特别热情和投入,而且不怕和权贵打交道,在他们面前,一样呼来喝去的大声发表自己的想法和建议,没有退缩、犹疑和唯唯诺诺,在她们的眼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