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点,还可以充电,要不要租一台看看呀?”
好奇心一直有,我拿过来,点了几下,小苏民痛快地掏出50元:“放这儿吧!”
只见服务员把那机子带的狗链往上面的行李架上一锁,就说:“你们只管看,看完放这儿就行了,我明天早上下班了,别人来收。”
我左边坐的一位困到不行的大姐,直接趴在茶台上,没有偷看我们租来的“电视盒”节目的意思;正对面的一位中年男子,显然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似乎这个还会影响他的坐眠;他右边一位装扮成英伦范儿的维吾尔女孩子没把头发染黄,戴着耳机,手捧厚厚的英文书,正在背诵,看来还是一位学生,显然她也是不爱看这电视的。
右边的四人座,全部无聊状,看到这里有节目,挺开心,显然是用语言在表达着想蹭看的意图。
好吧好吧!让大家都有得看!
于是,我们把电视放在茶台上,正对着这一纵列,尽量多的人都可以看到的角度。
当然,作为租用者,我们有选台权,开始从喜剧片开始,香港的;接下来,美国的;接下来,韩国的;接下来,俄罗斯的……
随着夜的深入,旁边的观众都进入了各种深层坐眠的状态,包括小苏民,也已折成一团,背已抵到我身边了,趁所有邻坐的人都睡着了,趁此时我就偷偷脱了鞋,不停地变换着或者盘腿坐,或者伸腿直达对座双腿中间的正下方的座位下的横杠上,但是能让我活动的空间就是一个屁股大的位置,而有电视的陪伴,我决定是再来一夜不睡的,但这样,就可以深深地感受到夜的漫长,和一夜被困在一屁大的地方不能乱动的痛苦。
眼见着旁边的茶台上,趴了三个脑袋,还有一台电视盒,我不停地从自己下方的袋子里,拿出各种豆干、鸡腿和饲料,用吃喝与这个漫长的夜打一场持久战。
好象点了一部俄罗斯的电影,有五个人,从西伯利亚监狱逃出来,就靠双脚一直走到了印度,剧中人一行走到中国xj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时候,唯一的女孩子死了,然后轮到了一个老头子……然后我终于也进入了短暂的梦乡……再一醒来,这部片子已经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