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把隐形眼镜摘下来,洗一下了。
戴着硬件,眼前一片模糊,但没有办法了,距离天亮,只有一个小时了。
打开电脑,空调也开足,湿漉漉的长发也没有风筒可以吹干。不睡,必须马上收下邮件,看看到底我来参与的标书内容,到底是什么。
可是,按照酒店的说明,横竖都连不上网。更为令人郁闷的是,电视机下方的iptv所有设备已经占据了所有的插座孔。
我只有创造性地把电脑的插线板,连到了卫生间,还有手机,都在一片潮湿当中。
已经6点了,我已再无一点精神去试探连网。不如就睡2小时吧!要不然,我会崩溃的。
把手机上好闹钟,仰面躺倒,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把被子盖上,就已经跌入梦乡了。
然后,8点定的手机闹钟也没有叫醒我;直到惠钧的来电,才叫醒了我。
这些年以来,唯一能刺激我起床的,就是手机铃声了,随时准备着应对各种来电。
“你咋不给我打电话?”
接下来接到的丁昆的电话,充满了责备。
“我半夜4点半才下的火车,一直没睡。”
“那你准备一下吧,早上约了,局长一定要见下你。”
“好的,不过,给我一点时间,最起码,我得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标书内容,这两天我一直在火车上,都没有看到标书内容呢。总不能一头雾水地去应答吧!”
“好吧!那你几点可以过去?”
“12点吧!我得先收下邮件,看一下。给我一点时间。”
接下来,就是折腾上网了。
叫来的服务员,热情有余,成事不足地折腾了半天,也搞不好。
“我赶时间,你们另外给我一间房子,能上网就行,我不睡,就只上网,好吗?”
服务员主管很热情地帮我把另一间屋子的网络连通了,于是我抱着电脑,迅速地跑去了另一间,打开,登陆qq邮箱,收下了邮件,也看到了惠钧发来的第一稿技术标。
努力提振精神,我把眼前的每一行字“刻录”进了大脑,终于,在12点之前,终于知道了自己千辛万苦地奔过来,要投的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内容。
丁昆又打来电话,说就在酒店楼下,要我马上下楼,说局长等好久了,时间不够了。
于是,又胡乱地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迅速要求退房。
就在这退房的当儿,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