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对这事抱着希望,那么当不成的时候,也不会有失望的痛苦。
逃避痛苦的作法,是年少不更事的高中时代给自己总结的;而现在来讲,生活给你的大考就是,只有面对,别无选择。
所以,从一开始就给自己设了底限:不依赖任何人的底线,当长青的走,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难过,几乎就是一秒之后,一切正常,又回到了该有的节奏里。
维康是兴高采烈了,长青的走,于他,是个好消息。
寻找一个帮手,是必须的了:这个人,不需要再以合伙人的方式进入,受够这种合伙的苦了!需要的,是一个职业经理人,雇员。
赖小谱从上海打来电话了,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琳儿,能不能帮我的表妹找个活儿?她今年大学毕业,现在是实习时间,学的是广告设计,叫李智芝,要是可以的话,你那儿帮她一把。表妹的爸爸刚刚去世,她只有一个妈妈,现在房子还没有供房,生活压力很大。”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小谱是于我有“恩”的。还是进入高中的第一年,当时我们也是分到同一个宿舍的,她一头浓密的小子头,走起路来大大咧咧的,正能源爆棚的样子,处处以助为为乐,是全舍里最操心的一个。
有一天,刚开学没几天,在学校操场边的旱厕里,一不小心把公交车的月票给掉了下去。
要知道,那是很深、很臭,不可描述的肮脏之所。当时一个月的公交车月票是3元,对于我们那个年代,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钱。我急得不行吧,当时,赖小谱二话没说,不嫌脏,找来树枝,楞是帮我给打捞了上来。
虽然已经记不清当时是如何对应这失而复得的沾满污秽的“月票”的了,但那份感激,是一直铭记于心,终身难忘的了。
平常上晚自习,小谱总爱一手搭我肩上,大家一起研究课本,后面的人看上去,还以为我俩是在“谈恋爱”呢!
还有最可笑的一次,小谱不知道怎么就爱上了扮演日本女子,把一个枕头用床单绑在腰间,化身成一个穿着和服的样子,还穿上瘾,连睡觉都忘了脱,就那样象个小日本一样在床上睡了一个午觉,等我们回到宿舍进门一看到她的样子,都给乐坏了。
而且,小谱的热情不是一时的,是一直就没有变过。比如说,03年的春节,她安排了一次宿舍舍友的上海大聚会,我们可是从天南海北向上海集中:从xj、广州、成都几个方向,大家都抽出了宝贵的时间,专程去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