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们分分合合地吵到了第二年。
小张在引入了不合适的同学大块头后,一并受着影响,如长青“毒舌般”说中,搭伙儿离职了。走得很不开心,我也无法控制那种愤怒。而长青,是温和地“交待”了后事,让小张心存感念地走了,必须佩服长青:明明是他在我面前说这个人不能要的,而最后小张会一世感激这个从不骂他,还苦口婆心送他走的前老板。
反正,恶人是我当了。
长青这个悲观主义者,所说的一切恶果,都不幸应验了。在这之后的一年里。
先是师玮和吕执用一言不发的态度,直接收拾包包走人,事实弃我们的“合力兴通”于不顾;后就是长青的90后女友的两次来访,而后半年里,长青还抽时间回去和这个速成的90后闪婚了。
买了4张行军床,一堆ks特色的花被子,从来时的热热闹闹,一屋子年轻人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到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坚守,不管多困难,我都没有动摇过撑下去的决心。
似乎,这是我的使命一样。
在这期间,我还抽时间去帮“山伯哥哥”完成了一次全球江苏商会年会活动的组织工作,而恰是这段时间,是长青和师玮盲目坚守在ks的日子,也受到了突发情况的洗礼———他们确定他们这次听到的不是礼炮声。
谁能知道,那时因为懒惰而买的压缩饼干还真能用上呢?
这时的插曲,我暂时一周的抽离,一方面是不知如何在促进他们继续投资上给出意见;一方面对于他们对出资的范围的认定有异议,有些小愤怒。
“那好吧,你们能,试一下离开我,你们能做啥吧!”
这是绝对真心的动机,虽然一直没有说出口,但这两个小家伙一定比我还明白。
逃回鸟市,以协助商会的名义和借口,让我暂时离开这种令人相当难受的关系。
“山伯哥哥”把我派在了尚品酒店,负责接待1/2的来自全球参加年会的苏商。当然我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就把吕执真正的发小瓜瓜叫来帮忙,热心且开心的瓜瓜性格好得不得了,爽快地答应了,还带着车,帮忙接来送往。
而严征正好是这家酒店的行政主管,这使得我们的这次组织活动,方便了不少。
恰逢xj的旅游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于是,来了很多意外的朋友,包括在机场萍水相逢的bj老哥哥杨志刚主任,也同期到了。他就是那个拯救我于困局,借给我资金,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