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的办公室，应该叫“打印间”更合适：复印机、复印纸一大堆。而他，就坐在其中的一张最靠近门的桌子旁边，显得不像是这么大公司的总助，更像一个门卫签到处的工作人员。
起初，我拿着一袋资料，很讨好地和小卫碰着眼神，试图交换善意，可是似乎总不能得到回应。也许，我的外形，真的太小儿科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了，我必须改善外表，穿衣打扮、化妆之类的。
每次我也都“嗯嗯嗯”地点头，然后就是不做。传说中的：“没有丑女，只有懒女”，后者说的就是我。
等到我终于有机会插上话，把资料递过去的时候，他的表情就立即有所改变，可能上面画的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东东，让他有些困惑吧，又不想露窃，要面子，是xj人的通病。
台湾人会说，这叫“技术营销”。
我对自己最有信心的，就是这些知识，肯定一套一套的讲得出来。而这些，都是被认为在xj这里做生意，最少提到的，甚至不太需要的。
指着彩页，侃侃而谈，终于让小卫对我的善意信号，有了相对应的回应，眼神也变得笑眯眯的了。
这种笑意，一直维持到晚上，变得相当灿烂了。
当我们三个坐在其尼瓦克宾馆后面的当年伯爵夫人住的英式旧领事馆——现今的汉餐厅的门外，开始享用钱总招待宴的时候，三个人都已笑成兄弟了。
巴楚的野蘑菇，一盘就值200多元！不识货的我们，居然没有吃完。地里现摘的菜，都让人停不下筷子。这些天肉吃的太多，这些素菜，由胖胖的老板亲自点的，非常可口。再加上啤酒一瓶瓶在眼前变空，葡萄架上的叶子也美美地探进了我们的桌面上，抢菜来了。
前方，过百岁的古榆树，大有和南方一棵古榕树“独木就成林”的架势一拼的感觉。下面的游客一群，说着天津话、bj话，相当有意思。
菜尽酒酣，小卫变成了“卫哥”，大家拍着胸脯，对着未来许着“兄弟”般的承诺：“只要我能做的到的，尽管找我！”
我也得有所表示：“回头，给你整一台本本，华硕的！”
然后，怕自己忘了这个诺言，偷偷记在手机上的“记事本”里。
次日，小卫说了，我们的资料，他已经交给了负责人手里，下一次楼盘一下来，优先考虑我们的产品。
时间有限，我必须再去访一下顾海涛，他调来ks工作了，我每次必去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