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浪漫的味道。用红柳枝做成的栅栏,美感毕现。大门似乎是统一做的,气派的钢花门,很有民族风味。
钢花门里走出来一位维吾尔族大叔,小伙子出去,先右手在胸前一按,行了一个礼,再和大叔握手,大叔也同样回礼,然后交给了他一样东西,寒喧了两句,就上来接着开车了。
时值礼拜五,正好是赶巴扎的时候,乡里的集市全都是赶来的羊。那些羊的神情是如此的安闲,吃着车上的草料,和在山顶上吃草没什么两样,它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最后的晚餐了。
车很快驶回到了那条平直沙漠是唯一风景的公路,走到一个丁字路口,向左:和田;向右:策勒。两车并行,两个司机用维语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向左了。我们将直接被送回到ht市,不再赶回策勒了。
赶回和田的时间,正好是晚餐了,而准备迎接我们的,是和田县的一桌。
两位领导很有特色:高白瘦且戴眼镜的,是书生式年轻县长;略矮黑壮的,是武夫风格的招商领导。而助兴的是一个长着酒糟鼻的甘肃籍兄弟,来到酒场,带着自己亲自酿造的纯葡萄蒸馏酒过来了,大桶五公斤装。
来来往往,似乎听起来没有什么新意了,除了这甘肃兄弟的不停自虐。由于大家这几天全都在酒场里浸泡着,当晚火力都哑了,只剩下山伯哥哥不好意思完全拒绝,直到被甘肃兄弟同灌下去了五大杯之后,才大叫不再喝了。
“酒壮英雄胆”,甘肃兄弟喝大了,酒糟鼻更红更亮了,他已把持不住自己,开始用手去抓现场所有的肉菜,再一块一块硬放在每个人的碟子里,不顾大家那嫌弃的眼神。
“书生”县长和“武夫”招商领导先以公务为由撤退了;剩下的,早已受不住这两天的连续作战,纷纷找理由,很快达成一致,撤!
“酒糟鼻”已成最后一个趴在桌上无法正常离席的人。无关者,都一一走得很快,好心的山伯哥哥只好拖着他,虽然不知这家伙怎么冒出来的,可还是应该让他安全回家。毕竟,喝了人家好几杯纯酒啊!
护佑着“酒糟鼻”,在夜色中的和田大街上,溜了半天,他根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还拼命拉着山伯哥哥,说再去唱歌和洗脚。我和信佛的付总,走走停停地配合着他们俩,多少结个队,在夜的和田里行走,听说安全一点儿。
终于,送我们回到酒店,本想给“酒糟鼻”开间房解决了今晚,可是他硬是冲下楼梯,还害山伯哥哥一起摔了一大跤,付出了点儿血的代价,才算是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