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植物,虽然一直叫不上名字,却成了陪我最久的花,以生命力顽强著称。
在广州,我那个小小阳台上的十盆花里,几乎每一盆里,都是她的身影:厚厚的叶片,油亮亮的,开出五瓣的小红花,花娇娇弱弱的,比起叶的油亮,显出是花非草的本质。不管台风、暴雨,都从来动摇不了它那坚强如枯枝般的枝干,剪掉一层,过几天,又旺旺地长满一盆,向外,拼命探出身子去,吸收最多的阳光、空气、水分。几度寒暑,生生不息。这种花,也做为城市里街边常见的一种大型灌木区的专选植物,红红一片花,开起来,配着深深油油肥肥的绿,很有生气。
很多场景,是周日的阳光下,我一边修着它们,一边凝视着阳光下的小花度过的,她们几乎陪伴了我在广州的所有日子。
老妈收下了她的种子,黑黑小小的,在xj的家里,阳台上,也有了它的身影。换了水土,叶不如她在南方时那种硬实饱满了,长长软软地半吊着,少了很多精气神。花也更柔弱了不少。
即便是这样,她至少活了,并且开花了,这已经很不错了。这毕竟是属于南方的花草,就算是生命力最顽强的一种,也终于在这里,多多少少变得形容瘦削了许多。
南方的花草,远比人活得更加幸福恣意;北方的人,也远比草活得更加随心所欲。
老妈,这个16岁便从南方过来的江南女子,即使不再象南方水乡的女子一样吴侬软语,也保持着灵巧的女红技艺。
可是,最近发现她端碗的手开始有些不自觉地颤动了。这种样子,多是老年人上了岁数的表现,出现在老妈身上,着实让我震惊了一下。我得帮着找找原因和对策,可是网络不通,百度不灵,这个渐渐逐步开放的网络,何时才能还原我那原本的生活样子?
“没有网,我就不工作!”
开着玩笑,我向齐总的新手下小邱宣布着,他搞不定网络,我就不能开工。齐总盯着我要的所有东东,都没法子整。
现在,轮到我上培训课的时间了。小申和齐总一起又去了市公司,第三次了,每天一次。而我,这个自由的下午,又不能上网,去找其他客户,也不够时间了,就趁机给小邱讲讲通信的启蒙课。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锻炼,我发现自己可以改行做讲师了,当我深入浅出地把通信讲得象游戏之后,小邱那种领悟力,让我满意极了,没看错,他比小申的智商高,看来,湖南读出来书的孩子是比新大出来的强点儿。不知道小申要是知道我对这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