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脑子的结果就是,连梦里都不放过,一样在思考,一夜的的觉,就这样思考着,分成了三段,总是在思考到了一个没法走出困局的时候,给急醒了,然后愁得醒过来,告诉自己,那是梦,解不开就解不开吧,幸亏只是梦,不用太过计较了。
这三段,分别是和陶欢、“星星”还有自己的背包过不去的。
陶欢,带我去了他的新家,家具是那么单薄简陋,但房间很大,并且丢了钥匙,是撬开门的,里面还有一间他在视频里用过的场景,后来,我在梦里困了,找了其中客厅的一间睡着了,然后,在“负二层”的梦境里,感觉到了有什么慢慢地趴在我的被子上了,越来越近,越来越重……吓醒了;
第二段,和“星星”,在一个很大面积的高门大院古建筑内,正在分析如何做室内覆盖的工程,又不影响到古建筑的文物本身,我画出了图,而“星星”提出一串质问,象小申那样拥有着“十万个为什么”孜孜以求的精神,我就得用半生不熟的技术知识给他解释着,可是还是说服不了他,这时,我却被要求去做饭,而这个难题还没解决,在卫生间里淘米,显得就够怪诞了;更怪诞的是,一盆米下去,只淘出一碗来,我很郁闷,确定自己再去亲手重新做过;后又进到了一个出租屋里,淘米的环境换成了棠下,窗帘一掀开,初到广州时同租一屋的另两个女孩子舍友居然全在,这下把我兴奋的,也忘了淘米做饭这回事,而是呼三喝四地告诉这姐几个,“你猜,邻居住的是谁?”拉扯着兴奋到醒,回到“负一层“梦里。
第三段,变成了和哥姐们的孩子们在一起玩,他们坐着如同云南的溜索一样的缆线,顺一个陡坡向下冲,孩子们都冲出去了,轮到我了,我怎么也推脱逃不掉,也就只好上了。结果,这上天入地的,俯冲时的感觉,和《阿凡达》里也差不了多少。先是惊吓,后就变成了享受那“一下上天,一下入地”的弹跳感,和蹦极一样,看到蓝天,地下的绿野,建筑,那高度,完全和玩滑翔伞的高度一样……如此反复,最后终于攀住了一处对面的建筑,拼命抓住窗外的小飘台,翻进窗去,回到了“负二层梦”那个和“星星”聊方案的古建筑里。大姐也出现了,她说山下的菜市场里有很大的南疆产的aks大苹果“冰糖心”卖,我说好吧,帮她去扛,结果一看,好家伙!真够大的,仅一个苹果,都比半个最大号的冬瓜大!我就说背着我的包去帮着扛吧,结果怎么也找不到背包到哪儿去了……
最后把我从这些不停往返交迭沉浮在“负一层”、“负二层”困难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