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一直奇怪,为什么别人都走了,你要回来呢?”
“我不就是打算结婚生孩子嘛!”
“在哪儿不能生啊,干嘛一定要回xj?”
“成本低啊!孩子长得好。”
“xj有啥啊,棉花,你又不需要这么多棉花吧,农业上。”
“还有西红柿啊!”
“算了吧,你们那儿又不打什么西红柿大战,不好玩儿。谁不喜欢山青水秀的江南水乡啊,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回去。”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朋友们都给跑了。”
“广州多好啊,我都想死广州了!可现在,上有老,下有小,没办法啊!”
“呵呵,我过年前还回广州,去开年会,到时一起去嘛!”
“这下他们给包地方住了吧?”
“是啊,现在我是驻外人员了,简称外人,当然要客气地给我房间住了。”
“真幸福啊!”
和卓兄弟的聊天,总是这样,可以滔滔不绝、绝了又续的,如果有网络,我们是夜的同盟,共度过很多个夜晚的不眠时间。
自从能上网更新了一下“说说”,就有一些老友的电话突然而至了。
“还好吗?我在西安呢!问一下你的近况。”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一下就知道是那个唯一见过的网友张来富,在地铁设计院主攻屏蔽门的。
“好的呢,你啥时来我们xj修地铁啊?”
“我不去了,那儿有bj院的人修呢,哈哈。”
“那你广州的房子呢?”
“租出去了。现在就在西安,长久呆下去。到时候来西安,找我玩啊。”
“好啊!”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张。来。福!”
“哎,好的,下次再聊!”
我那记忆力,怎么可能忘掉他呢?在广州岗顶的绿茵阁西餐厅里,平生第一次约见网友,把他给紧张得不行。而我,比他善谈多了。
可惜,那间写满记忆的绿茵阁被业主以期满不续租的理由关张了。
广州,这个用人一生中,几乎是最好的时光细细扫描过十年的城市,已处处充满记忆了,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