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要是好好利用一下,别这么白白流掉就好了。可以先处理,用那个热度,加热恒温游泳池;再过滤啊什么的,回收水源,能去浇灌农田就好了!”
“太脏了,用不了,就这么一直白白淌着。”
和的哥聊着聊着,话题到了自个儿身上。习惯性的分析开始了。
“师傅,你说你从小就看到这流水,那你一定是本地人了。”
“不是的,我是三坪的。农村长大的娃娃。书读少了,现在只能当个车夫。”
“三坪农场啊,我有一个同学也是那儿的。他家住打瓜。每次让瓜沤烂,只为了把里面的籽弄出来,多可惜啊!那么瓜瓤!我们都开玩笑说,让我们先吃一遍洒,再吐出籽来给你。”
“那个啊,籽太多了,吃不过来。我们只掏最中间的那一块吃。”
同是xj长大的孩子,我们的共同语言就是多,直到他把我送到了回乌市的公交车站。
说是车站,只是大家约定俗成,可以招手停车的地方,一所小学的门口,这里根本没有任何站牌或杆子。也许这里从来都没有外地人吧,不需要这么多标志。都是自己人,当然知道自个儿家平常坐车的位置。问了一个学校门口的家长,我知道了自己应该站的最准确的范围。
所以说嘛,路在哪儿?鼻子底下有嘴啊,全在这里。只管问,这里的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