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发展得象我所料那样,把“皮球”扔给了郭总,既然他不去,我是没道理请其他那些他的手下去k歌的。在约定的时间前,“殷勤”地给马姐还有郭总都打过去了电话。得到了郭总的答复,说他下午有安排。正中下怀!我的肠子又“红润”过来了!
等周一收了款,这第一单做结后,就算是开了条路了。
老爸老妈对于麻将的酷爱,不在于那每天“三元、十元”的进出,而是在于有一群和他们共同走过一生的老哥们、老姐妹们,每天一起打发共同的时光。他们的“战场”,是一处搭了破油毛毡护顶的小木屋,掀开厚重的门帘,里面是很“童年时代”的感觉——就是几十年前,大家在自己烧着小火炉的房子里,胡吹海侃的那些年代。
周末,是家人欢聚的日子。二姐带着外甥女过来了,还有现成的抓饭。而大姐的儿子,那个小胖子,由于生病了,今天却变成了我们的主角。在医务所挂吊瓶的时间里,他得到了最隆重地看望:我、大姐、二姐、外甥女,还有他那个找不到他的老爸。小护士很可爱,对每一个小朋友都非常友爱,当她冲着一个小朋友说:“把爪子伸出来!”然后那个小妹妹就乖乖地伸出“小爪子”来给她下针了。一群小朋友在吊瓶,所以电视就一个劲儿地放着《喜羊羊和灰太狼》,看到我们几个大人都想吐。实在是有代沟啊!
碰到了十年前很熟悉的那个国税局的李强——哥的同班同学,他一点儿也没有变,就象十年前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他认出我了没有,当年我们可是天天打交道。我就冲他打招呼了。他陪他妈,我陪外甥。
小大夫,显然是刚从大学毕业没多久的那种小男生,穿着白大褂过来帮我家小胖子取下打完了的吊瓶。小胖子不停地“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哄得这个小大夫很开心。他一边取,一边对我说:“你儿子很外向啊!”
我笑了:“是我外甥!”
心里却有一丝悲凉,他把我看成了11岁小孩子的妈妈,看来,真的是岁月给了我应有的外貌了,可是我却没有真的有这么一个孩子。
小大夫一转身,另一张象我的脸出现了,是大姐,小胖子的“正版”老妈过来了。小大夫给看糊涂了,我们家姐妹几个实在是太象了,刚走的二姐幸亏不在,要不然,他肯定要晕掉。三张脸,几乎一模一样,都在眼前一起晃晃晃。
带着小胖胖回了家,吃完抓饭,陪着孩子们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又一次深刻地感觉到了代沟:这些动画片,实在是看不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