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战车过来了,战车由一匹白马拉着,后面是一排一排的木制的小座位,里面并没有坐满,只有几位男女战士,全部都象动漫里的形象,缩坐着时候很是严谨,一旦下了战车,全身的行头,就在风里,象在真空里那样,全部散开,飘动着,美不胜收。其中一个女战士下来了,她脸上的皮肤白得透明,全身衣着只有一种颜色:蓝。并且,她可以把蓝色,印在别人身上,褪也褪不掉。
她很美,她在一张床上躺下了,很快,就有一个男人被诱惑来了。结果,女战士给了他一身蓝色的伤痕,这个男人抱着脸,嚎叫着跑走了。
女战士依然很美地在床上展示着自己的曼妙身姿,她的门帘是透着一层白纱,人就是那若隐若现的样子,更是吸引了更多的男人,探头探脑的想进来一试。
那个被伤得很重,一身蓝色伤痕的男人,就在门口不远处,举着自己的手,向所有准备进去享受那个美人的鲁莽者劝诫着,看到他的奇怪伤法,也确实吓退了这些人。
女战士变得恼怒了,没有人再上当。
战神驾着战车过来了,透过门,一把揪出了女战士:“走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女战士一边上车,一边恳求:“要不,请您亲自来吧,战神!”
战神鄙夷地看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凡人们一眼,哼了一声:“他们不配!”
场景四,在机场的侯机室里,太热了,需要换衣服。没有去洗手间,却坚持就在座位上现场换,脱一半,再套一半,把新套上的衣服放下来,再把脱了一半的前一件从里面拿下,全程没有走光,显得很有技巧。
———可是,为什么要梦到穿衣服呢?是时候该醒来了。
从“跨世纪、跨大洲、跨类别”的超长大梦中正式醒来,已是中午12点了。其间,被两个电话打醒过,本事就在于,接完电话,正常聊过,复倒下,又能入另一个梦,象是进了另一个时空的入口一般。
有些分不清哪是梦,哪是真了!
上面这四个场景,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当然是梦了。
那真的是哪个呢?
打开依然白屏给我看的手机,关机再启,查出了刚才的来电,原来第一个真实,是来自湖北ez的那个光头车友打来的。我们就在昆明旅游的火车上同坐过一节卧铺车厢,那夜我弹着吉它,他们唱着歌,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然后大家聊得来,就留了手机号,他记住了,并且常常打过来。这种萍水相逢,还能再聚的,不是得依靠我们的行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