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的诱人之媚。
斜插紫鸾钗,香从鬓底来。
李鱼只微微低头,就能嗅到她发丝上传来的淡淡清香。
以前,李鱼可未从她身上嗅到过这种滋味儿,这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香味儿,经过爱的洗礼,她已脱胎换骨,多了几分妇人的秀润成熟。
“今天怎么有空来?”
第五凌若轻轻眯了眼,仿佛一只被人抚摸着头颈的猫儿,舒展了身体,任他轻轻抚摩着自已的胸,柔昵地问。
李鱼道:“今日去宫中办差,结束的早,便偷了个闲,前来会你。”
“晚上要去我那里么?”
第五凌若把葡萄丢回了盘子,伸出柔软的双臂,欢喜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可不成!”
李鱼有些歉然:“作作刚刚搬到家里,昨天回去的晚,也没顾上理会她。”
“嗯!”
第五凌若眼底掠过一丝失望,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咬了咬唇,抓住他的一只手,挪到了另一侧玉峰上。然后,潋滟生波的眼儿轻轻一闭,纤秀的手便灵活地探到了他的衣下,李鱼的身子一紧,手上的力道不觉便加重了些。
“今天,怎么这么风骚?”
李鱼开着玩笑,声音有些粗重起来。
第五凌若昵声道:“今天人家适合受孕。”
李鱼一呆:“不用那么急吧?”
第五凌若狠狠瞪了他一眼,手上也是一紧,弄得李鱼腰板儿一僵:“人家都二十五了呢。”
“辽东小妇年十五,惯弹琵琶解歌舞。”这是唐人李颀的一首诗。年十五,就已是少妇,芳龄二十五的第五凌若,可不觉得青春易逝么?
“我不管,晚上我不阻你回家。但这五天内,你每天都得过来陪陪人家。”
第五凌若说着,一挺身便坐了起来。
胸口被李鱼撑开,白嫩硕挺的一双玉兔儿随着她的举动,跌宕无声。她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李鱼,手轻轻一扯腰间丝带……
李鱼吃惊地道:“这里?现在?”
第五凌若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他轻轻一推,让他仰躺在榻上。
“好吧!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少来,谁要你死啦,你得给我生!”
第五凌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很快,那袅袅娜娜的小蛮腰,便已在他身上款款摆动起来。
等到她香汗津津,娇.喘咻咻,李鱼性起,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