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是谢继礼这样的好战分子,我们并不想与星门为敌,也没有挑战秩序的野心。我们只想好好发展。和平来之不易,希望大家都要懂得珍惜。”
“就怕现在再去祈求和平,代价会很高。”
“先谈着吧!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他们也不会真想和我们闹到玉石俱焚的地步。”
“还有.......”
电话那头的聂永胜像是陷入了犹豫,迟迟没有出声。于是于高远蹙着眉头问“还有什么?”
聂永胜犹豫了好一会才压低声音说道:“还有......我觉得这场冲突有极大的失控风险。说实话我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将电磁火炮搬到海上去非常的不切实际。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理智的政客,一个从政近二十年的人,怎么能孤注一掷?怎么能拿自己的政治和肉体生命去冒这样的危险?你别忘记了他还有突袭的计划,如果他的突袭不成功,又丢掉了电磁火炮,我们手中将失去更多的谈判筹码。即使说奇袭成功,也换取不来胜利,只能让星门和我们太极龙在泥潭中越陷越深,导致冲突不断升级!最后........”他憋了一口气说,“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才营造出这样的局面,很可能会被他的疯狂毁于一旦。”
“应该......”于高远滚动了一下喉咙说,“应该不至于...”
“不至于?就像塔列朗曾认为拿破仑皇帝是个明白人,是个起码能够判断利弊的人,但最终,塔列朗只看见拿破仑沉醉于从悉颁牙到玻蓝的无尽战争中。很多时候人在战争中的行为不可理喻,谢继礼这是在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不是赔上他的政治生涯就能宽恕的罪过。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犯下天大的罪都不要紧,关键是不能犯错。”聂永胜说,“不只是我这样觉得,刘玉也觉得他一直在犯错。最初我和刘玉都认为在失去二号舰的时候就应该彻底打消和星门计较的想法,全力斡旋,这样至少陈院长不会死,三号舰不会受到那么大损失。我们还有机会重整旗鼓。后来,在三号舰勉强逃回来的时候,他就应该叫三号舰马上修整,调白秀秀去四号舰,固守NF之海,这样NF之海至少还有一战之力。现在他不该同意突袭计划,更不该异想天开把电磁火炮送到海上去给别人炸!确实,我们太极龙这些年的战斗力提升很快,这让他误以为我们有对抗星门的本钱,以为星门会守规矩不派神将下场,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可笑的一厢情愿。”
“刘玉也对谢继礼有意见吗?”
“他也后悔自己判断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