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尽量避免了碰触舌头,但那味道还是奇怪的让高月美有些反胃,她强忍着难受,抬头将糊状的酒液吞咽了下去,连忙抽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强撑着微笑对林之诺说道:“口感有些奇妙。”她想起了婚宴上为了整新郎所以在酒里面混入了各种调料、食材还有油脂的恶心液体。
“不好喝吗?”成默冷冰冰的问。
“好....喝。”高月美犹豫了一下说道。
成默点头,“嗯!我知道你会喜欢。”
高月美垂着头带着一丝羞怯轻声说道:“只要是你调的我都喜欢。”
“还有一杯,你再试试看在回答。”
高月美连忙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但她味道还是熏的她眼眶里泛出了泪花。
“真的好喝吗?”成默盯着高月美的眼睛冷冷的问。
高月美点头,强忍着委屈说道:“嗯!好喝。”
成默勾着嘴角,伸手摸了摸高月美的额头上方,高月美极其自然的就稍稍低下了头,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立刻消弭的无影无踪,这一刻她反而觉得很值得。
成默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特意调蒙特利尔血腥玛丽这么难喝的鸡尾酒,就是一种隐晦而浅显的虐待。
成默觉得自己不得不这样做,他对太极龙几乎一无所知,目前来说他几乎孤立无援,因此他需要能够靠近白秀秀的高月美的绝对忠诚,或者说以此逼迫白秀秀给他做出一定程度上的让步。
那李济廷那个老狐狸没有一点办法,难道连白秀秀也没有办法?
成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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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要月考,成默按照平时的节奏到教室里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但同学们似乎并没有抓紧时间复习,都在看着黑板交头接耳。
成默从后门进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粉笔画,这一次和以往那种下流龌蹉的画作完全不一样,十分的意象,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艺术了,不过在普通人的眼里还是很猥琐。
这是一副由半条鱼和半个女性果体组成的彩色粉笔画,但她并不是像美人鱼,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而是右半身是人,左半身是鱼,但这两半又不是粘合在一起的,而是纠缠在一起的,这让成默想起了克利姆斯的名画——《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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