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萧元彻,忽的一甩衣袖,“啪——”的一声,以掌击案,沉声道:“汪川......让伯宁速来见我!......”
汪川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萧元彻的决断,赶紧施了一礼,转身便要朝帐外而去。
便在这时,就听帐外有人喊道:“主公且慢!主公且慢!......”
帐帘一挑,一个白衣身影疾步走了进来。
萧元彻抬头看去,见来者非别,正是郭白衣。
却见郭白衣胸口起伏,喘息不定,脸色也也十分苍白,眉头紧蹙,想来是走的急了。
“白衣......怎么是你?”萧元彻有些意外地说道,随即朝汪川道:“快,去搬把椅子,再多添两个炭火炉来!”
汪川赶紧点头去了,过不多时,他领着人,搬了椅子和炭火炉来。
萧元彻让郭白衣坐了,命人将炭火炉放在郭白衣脚下,这才问道:“白衣,何时来的?不是教你好好休息休息的么?......”
郭白衣摆摆手道:“主公......白衣如何休息得下去啊......方才在帐外,听到主公盛怒,又唤伯宁前来,不知主公唤伯宁来,有何事啊!?”
萧元彻闻言,这才恨声道:“白衣啊,方才我与汪川的谈话,你想必听到了吧......那孔鹤臣、丁士桢一党,着实可恨,我必不能放过他!......”
郭白衣闻言,点了点头,却道:“主公息怒......您与汪副监的谈话,白衣听得清清楚楚......更知道,主公唤伯宁前来,想要他做什么......但是,白衣窃以为,此时不宜节外生枝,更不可操之过急啊!”
萧元彻闻言,颇有些意外地看了郭白衣一眼,沉声道:“白衣......觉得不妥么?难道就放任他们胡作非为,压榨百姓,这般嚣张而不管不问么?......”
郭白衣叹了口气,劝道:“主公之心,白衣如何不明白呢......白衣亦觉得,孔鹤臣、丁士桢之流都该杀,可是主公请想,现在正是我军要对沈济舟发起总攻之时,如此关键时刻,就应该顾全大局,保证龙台各种势力的安定无事,主公方能无后顾之忧,与沈济舟决战啊!......”
他顿了顿又道:“若是此时徒生枝节,怕是后方局势不稳,不利我军前方战事啊!......还望主公以大局为重啊!”
萧元彻闻言,思忖半晌,方叹了口气道:“白衣啊,我何尝不知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