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深渊悬崖的边缘,这悬崖直插深渊,竟不知高度几何。
“这里是?”苏凌疑惑道。
“阴阳洞,转生崖!”谢必安缓缓的吐出六个字,然后缓缓的转过身,望着两人,竟是笑了起来,只是笑容破碎而沧桑。
“为何带我们来此处?你想做什么.......”林不浪警惕地问道。
“少年郎,不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帮你们除了那范无救,就未有想过要伤害你们的......”谢必安缓缓叹息摇头。
不等二人说话,他缓缓地朝脚下不远的悬崖一指道:“你们看看,这崖下是什么......”
苏凌和林不浪朝着崖边走了几步,不由的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眼前,在极深的崖下,一道一望无际的大河静静地流淌,时不时地泛起汹涌的浪花。只是水流无声,浪亦无声。
然而,苏凌和林不浪震惊的是,这根本就不是寻常的大河,因为这一望无际的大河,整个都是血红色的,热浪滚滚蒸腾,自下向上,汹涌蔓延。
整条如血的赤河,让人觉得从未有过的壮观和恐怖,仿佛是这崖下一道深深的泛着血色的伤痕。
赤色眩目,血色灼眼。
“这是......岩浆!地底的岩浆......”苏凌震撼的睁大双目,吃惊的道。
“哦?苏凌啊,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你竟然识得?不错,此处便是地底岩浆汇聚之处......”谢必安的眼中出现一丝激赏之意。
“你带我们,就是为了看这地底岩浆?”林不浪疑惑地问道。
“这里,便是阴阳洞因何得名的原因,阴字取于外面你们所见,而这阳字,便是如今你们所见的无尽岩浆了......”
谢必安并未回答林不浪的疑问,站在万丈转生崖前,转身,负手而立。
不知何时,他的发簪已然遗落,他丑陋的面容,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的苍老,如雪的白发,无风摆动,苍凉而悲苦。
黑衣乍飘,苍老而平静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谢必安缓缓的开口了,只是声音中竟带了一股浓重的悲怆。
“少年郎,我这里有一个故事,你可愿听我讲一讲么?”谢必安缓缓的问道。
“故事......”苏凌稍微一怔,不知为何,竟微微拱手道:“你说罢,苏某洗耳恭听......”
“少年郎,你可听过渤海飞卫?”谢必安缓缓的开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