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跟轮流给苏凌诊脉。
萧元彻等人不敢说话,生怕打扰了两人,就见张芷月说话稳重,谦和而不卑不亢,那丁晏一边与她交流,一边不住地频频点头,深以为然。
萧元彻心中叹息,眼前这阿月不过是张神农的一小徒,便已然如此了得,若是张神农再在此,为己所用,岂不更好......只是那张神农隐逸惯了,自己有心,他却无意啊。
实在是平生一大憾事啊!
张芷月与丁晏又谈了一会儿,却见丁晏拱手朗声道:“阿月姑娘在医道一途的境界功力,实乃丁晏平生之仅见,果真不愧为张神医之高徒也,丁晏心服口服!”
张芷月赶紧施礼,谦虚道:“这接下来的几日,还需丁医官多多相助才是......否则小女子怕是也有心无力了!”
丁晏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丁某自然全力相助!”
萧元彻见两人说得差不多了,这才道:“阿月姑娘,这用什么药
,如何施为,想必你已有打算,只是不知姑娘何时着手为苏凌取出箭镞啊?”
张芷月神情凝重吗,叹息一声道:“诸位,随我到外面来吧!”
众人留着周幺守着,皆来到外室。
张芷月遂道:“我与丁先生所谋的,皆是外力,只能够保证苏凌的伤势和箭毒短时内不再恶化,而要救活苏凌之根本,还在于取出他当胸的箭镞......只是,若取箭簇,必先解了他身上所中之毒啊!”
萧元彻连连点头道:“既如此,阿月姑娘快快给苏凌解毒啊!”
张芷月摇头叹道:“实不相瞒,我方才探察了苏凌所中之毒,更与丁医官商议良久......只是遗憾,我与丁医官还是不知道苏凌所中之箭毒到底是什么,又当如何解毒啊......”
“这......这岂不还是无用么?解不了毒,便取不了箭镞,取不了箭镞,苏凌岂不是还要毒发而亡......这不就是说,苏凌还是性命不保么......”
萧元彻说完,已然有些六神无主起来,神情有些悲伤起来。
张芷月深深点头道:“的确如丞相所言......无法与苏凌解毒......苏凌或可再撑个三五日,之后还是要......”
她说到此处,似乎咬了下樱唇,不再往下说了。
“苏凌啊.......这要我如何是好啊!”萧元彻长叹一声,黯然垂泪。
众人皆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