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虎的话刚说完,郭白衣已然率先反对道:“主公三思,皮虎新降,到底有什么目的咱们并不清楚,谁知道他是不是假意归降,更拿着偷袭沧水关之事,重回沧水关呢?”皮虎心中一凛,暗道好厉害的郭白衣,自己这点心思果真就被他言中了。
他心中发慌,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朝萧元彻一抱拳道:“主公,皮虎对主公一片赤诚,想到主公如此恩待皮某,皮某寸功未立,心实不安!这才自告奋勇的要替主公偷袭沧水关,权且算作皮虎归降主公所纳的投名状罢!”说着,他瞪了郭白衣一眼,沉声道:“只可惜皮某一片赤诚,却被郭祭酒当成了别有用心,也罢!既然如此,就请主公立斩末将,以正军法!”萧元彻看了一眼皮虎,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郭白衣,脸色阴沉,并不急于表态,沉声道:“你们一个是军师祭酒,一个是我新加封的虎翼将军,都是我萧元彻依仗之人!沧水关还未攻破,你们却先吵嚷起来,成何体统!都给我坐下!”郭白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萧元彻淡淡哼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郭白衣这才瞪了皮虎一眼,坐在一旁。萧元彻眼神灼灼的看了皮虎好一会儿,忽的淡淡一笑道:“皮将军莫不是觉得你新入为我麾下,寸功未立,却被拜为虎翼将军,生怕不能服众,所以才有此心啊?皮将军大可不必......”那皮虎未等萧元彻说完,赶紧一拱手道:“主公多虑了,末将真的只是愿为主公出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想!”郭白衣暗自冷笑,与夏元让悄悄对视一眼。
“好!”萧元彻忽的喊了一声,遂道:“既如此,我便想问问皮将军,你方才为何说,偷袭沧水关非你莫属呢?”皮虎本就是粗人,卖弄口舌之事,实在是不擅长,可是为了能够重回沧水关,今日也只能赶鸭子上架,拼了老命了。
但见他一抱拳,口若悬河道:“末将认为有三点,其一,末将本就是蒋邺璩麾下部将,此次偷袭主公大营,也是出自蒋贼的授意......我此次带兵返回,那蒋邺璩也会认为顺理成章,必不加提防,末将便可趁机行事,攻他一个措手不及!”萧元彻思忖片刻,点了点头道:“皮将军言之有理,讲下去!”
“喏!”皮虎抱拳又道:“其二,皮某在沧水关近十年,熟知沧水关地势,更知蒋贼布防如何,若换做旁的将领,恐怕对此一无所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因此,皮某当仁不让!”萧元彻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皮虎趁热打铁又道:“其三,皮某既然诚心归附主公,便要为主公排忧解难,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