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之相,无所遁形!主公在心中也会有一个更加确定的考量......”郭白衣伸出一只手指,不紧不慢道。
夏元让缓缓点了点头。
“元让啊,你是真心为我的......至于某些人嘛......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拙劣的表现罢!”萧元彻沉声道。
郭白衣又伸出第二根手指道:“这其中的第二只鸟,自然在后方灞城......此事自然不可能不为灞城中的人所知,既然知道了,灞城中的人,当作何反应,我们正好可以翘首以待!”夏元让心中顿时惊惧起来,自己这位大兄,如今在自己的心中越发陌生起来,他这手段实在让人叹为观止,自己的将领,他有心防备,倒也无可厚非,可是灞城那里的人......那里可是他萧元彻的亲生骨肉啊!
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郭白衣将夏元让的反应看在眼中,并不戳破,遂道:“这其中的第三只鸟,乃是更南的京都龙台!自从我军远离京畿,大军征伐沈济舟以来,那京都中各方势力,隐隐异动,粉墨登场,好不热闹,一时间忠奸难辨......虽然多数是隔靴搔痒,对我们形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但是也不能总如此放任他们,是该打杀打杀他们的气焰了,要让他们明白,这世道在萧,不在任何人手中!不仅如此,天子就要做他该做的事情......如果他不会做天子,那就通过这件事,教一教到底该怎么做天子吧!”
“主公和祭酒谋局深远,元让佩服!”夏元让一躬扫地道。
“呵呵......要不然我萧元彻怎么能成为你们的主公呢?而且,任何人都不能也避无可取代!”萧元彻似淡淡的说道。
夏元让不禁又是心神一凛。郭白衣又道:“这其中的第四只鸟,便是眼前那沧水关中的蒋邺璩了......”郭白衣说着,看了看夏元让道:“元让将军,带兵多年,深谙此中之道,那倒不妨说一说,若你是那蒋邺璩,手中正拿了一份打入萧营多年的细作传来的情报,其上写的真切,萧元彻重伤,恐将不治,大局无人主持,不知将军该当如何啊?”夏元让思虑片刻,遂道:“若是我......定然暗中偷营劫寨,但鉴于此信真假难以一时不好完全确定,战机又稍纵即逝,我定会遣我手下最信得过的部将,带上精锐,趁夜色掩杀袭营,若是真的,以信礮为号,我亲率大军攻之,若是假的,只要我这个主将安然无恙,还可以图后来!”郭白衣赞赏的点点头道:“元让将军果真大将之才!蒋邺璩定然会如此!而我们正是要他袭营,只有这样,我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