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人,提着一壶滟茶,低着头迈步走了进来。
他说完这句话,抬起头来,不由的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脸色顿时煞白。
“咔嚓——”手中茶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你是什么.....”
那狱卒人字还未出口,便觉眼前一道白光,紧接着感觉自己的哽嗓一阵钻心疼痛,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他只能转动眼珠尽力的朝哽嗓看去。
一柄闪着冷光的长剑,剑尖早已穿透了他的哽嗓。
那狱卒顿时手刨脚蹬,扑倒在地,霎时毙命。
那狱卒虽死,却已然惊动了酣睡的牢头儿。
起先,那牢头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揉揉惺忪的睡眼,一眼便瞧见了,眼前一个白衣夜行人,手中擎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宛如杀神的站在不远处。
他的脚下,一具蜷缩的尸体,正是自己手下的狱卒!
那牢头儿惊恐万状,跳将起来,一把抄起桌上的油灯,不顾一切的朝着林不浪掷去。
林不浪只略一偏头,
油灯砸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那牢头儿赶紧转身,想要去取近在咫尺的腰刀。
林不浪如何肯给他机会,上步向前,手中长剑高举半空,一道流光,自上向下,一刀砍来。
“噗——”血光四溅,那牢头被一剑斩为两半,肠子肚子齐齐涌出,腥气铺面而来,死状凄惨。
林不浪一剑斩了那牢头儿,将掉落在地上的管匙捡起来,走到苏凌牢门前,一边开牢锁,一边淡淡道:“还是这样痛快,早知道如此,我还费什么劲......”
牢门打开,苏凌这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却见他走到那牢头已然两分的尸体前,看着他那肠肚流了一地,摇摇头,啧啧道:“阿弥陀佛,善了个哉的.......不浪,你怎么总杀生......这样不好,不好......”
他又用脚踢了踢那死人,方又摇头道:“看看我说什么,有时候过度自信,反而是坏事......现在你信了罢!”
林不浪摇摇头,暗笑道,什么时候公子也不忘耍贫。
两人对视一眼,飘身出了牢门,接着两道白色流光,三晃两晃,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沈济舟大营的一处偏僻黑暗之处。
影绰绰的站着五个黑衣夜行人。
这五个人似乎等的有些焦躁,那最魁梧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