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给老
奴的......”
“呵呵......”萧元彻冷笑几声,“你还知道!我既然让你做主,那萧笺舒不过跟着前去,你便是做的如此的主么?我有没有说过,不要讲厅中的任何事,连审正南死、死牢失火的事情都不要讲?”
“这......”汪顺一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倒好!全然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他萧笺舒不沉稳,年轻气盛......你可是跟在我身边二十余年的老奴!为何也如此纵容!简直岂有此理!你眼中心里可还有我这个主子么!说!”萧元彻满脸怒容,眼神如刀,盯着汪顺道。
“老奴......老奴......老奴有罪!有罪啊!”汪顺冷汗涔涔,跪在地上,一边不住叩头,一边颤声道。
萧元彻眉头拧成疙瘩,一摆手道:“左右,将这奴才拖将下去,赏他十军棍!让他清醒清醒......好好反思反思做奴才的本分到底是什么!相府文书掾即刻修书一封,给龙台的魏长安,问问他平素是如何管教手下人的?不会管的话,他那相府大监的位置也不要坐了!”
“喏!——”左右侍卫应诺,一拥而上,将汪顺拖拽向厅外。
那汪顺一脸死灰,被侍卫拖着,嘴里还大声求饶道:“主人!念在老奴跟随您二十余年,饶了老奴吧......饶了老奴吧......老奴死不足惜.....但主
人万万不要迁怒于魏大监啊!.......”
其实,汪顺可没有如此好心肠,因为魏长安向萧元彻求饶。
魏长安何许人也,绝对的惟萧元彻马首是瞻,平素便不少告诫相府一干奴仆丫鬟,作为下人,当如何守好本心,如何为主人分忧。
以他的处事方式和老辣沉稳,如何不明白汪顺为何会在这件事上如此反常。所以,魏长安定能很容易就猜出,这汪顺定然跟萧笺舒达成了某种协定。
若真是如此,魏长安岂能让他活着?
怕是回了龙台,便是汪顺的死期了。
萧元彻不耐烦地挥手道:“拖下去.....狠狠地打!”
萧笺舒一咬牙,只得硬着头皮道:“父亲......父亲息怒,汪大监跟随您二十余年,今次也是情有可原,还望父亲念其劳苦功高,免了他这十军棍吧,要不然他一把年岁,如何受得住啊!......”
萧元彻猛地回头,盯着萧笺舒,连声冷笑。
可是听在萧笺舒的心中,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