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冷颜不变,声音冷肃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就凭那暗影令,今日许宥之便可与我同进城去,阻拦者,杀,祸及亲族!”
“这......”领头守卫脸色大变,他可是知道祸及亲族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旦阻拦伯宁,伯宁便会在整个暗影司下达追杀令,只杀到这世间再无一人与自己有半点关系为止。
领头守卫神色变了数变,终是向后退了一步,一拱手道:“既然是伯宁大人的朋友,那请便吧!”
伯宁这才冷声道:“算你知趣!”
说着他一回头,对还未完全回过神的许宥之道:“走吧,许大人,我带你进城!”
许宥之这才连忙拱手,跟在伯宁的身后。
伯宁在前走着,手中细剑并未还鞘,仍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城下所有的守卫。
果真,当伯宁和许宥之穿过那领头守卫之后,伯宁蓦地发现,这个人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他的右手自上而下,做了个几乎难以发觉,微乎其微的下落动作。
伯宁心中蓦地一动,这个动作的意思是?
电光火石之间,伯宁已
然明白了他这个细微动作的意思。
伯宁霍然抬头,眼中两道如刀如电的寒芒直直地朝着西城墙处的一个兵卒看去。
眼神停留之处,那个小卒不知何时,双手已然按在了那城门的木闸之上。
只要再用些力气,整个旧漳的城门便会顷刻下落。
若此时伯宁和许宥之恰巧走到城门之下,立时化为齑粉。
好歹毒!
这决然不是一个领头守卫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他背后有人指使!
他是安东将军夏元让的兵,难道......
伯宁不敢再想,因为眼前,已然间不容发。
伯宁忽地调动全身力量,大吼一声,声如雷啸。
“全体都停下所有的动作,站立在哪里,哪个敢动一下,立诛!祸及全族!”
他这一声怒吼,实在来得突然。城门所有守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伯宁清楚地看到那个试图拉下城门大闸的小卒,手如同被灼伤了一般,疾缩而回,也惊战的站在原地,不敢多动一下。
只有那个领头守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
伯宁再不耽搁,猛地朝怀中一拽,一把拽出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