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来主公也不会将这许多有才之士拒之门外的,主公数颁求贤令,这几位也是有大功劳之人,主公定然恩遇有加的!”
苏凌对伯宁的话并未放在心上,他虽觉得萧元彻虽不至于将这些人拒之门外,但恩遇也谈不上,毕竟他们的身份复杂,出于上位者的考虑,也不可能过早重用。
苏凌只是不动声色的一笑道:“如此,拜托伯宁大人了!”
伯宁忙摆手道:“苏长史不必客气,伯宁说到底还是您的下属,拜托二字,可实在担当不起的!”
苏凌也哈哈一笑道:“不能这样论,长史是大晋官职,咱们都是为丞相计,从这点上讲,你是暗影司总司正督领,我为副督,你也还是我的上峰!”
言罢,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苏凌此人,最大的为人处世哲学就是谦逊,当然这谦逊是针对自己人的,倘若对面是敌人,挖苦嘲讽还是轻的,铁血杀伐,苏凌也不是做不出来。
伯宁又想了一阵,方又道:“伯宁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凌颔首道:“伯宁大人,但讲无妨!”
伯宁这才正色道:“此处离着旧漳甚远,我和暗影司的弟兄怕过于显眼,所以此行皆无脚程,从此地,日夜兼程,赶回旧漳,最快也要七八日,若是途中再被一些事情所绊,怕是更不好说了......如此,苏长史或许便行在咱们头前了......”
苏凌思忖一阵,觉得伯宁所言的确有道理,可是,现下他也没有什么办法,遂开口问道:“那伯宁大人,有何妙计呢?”
伯宁这才和盘托出道:“若苏长史不见疑,可将这桩桩件件事情,落了笔,写个非正式的书信,然后,我动用暗影司的渠道,八百里加急......”
苏凌心中一凛,暗道,这伯宁果真姜还是老的辣,他不传讯,却要自己写了,若是到时有什么问题,自然怪不得他去。
可是,他所说的那些也却有道理,苏凌倒也无可指摘。
只是苏凌不解问道:“伯宁大人,我总听丞相、祭酒和你说八百里加急,苏某请教,何谓八百里加急?这玩意保险么?万一途中被传讯的兵卒弟兄遗失了信笺,或者经他人之手调包,亦或者路遇大雨之类天气,毁坏了,岂不误事了?”
伯宁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那阴鸷的神情也轻松了不少。
笑罢,伯宁方道:“既然苏长史想知道,那我不妨讲一讲吧!”
苏凌忙一拱手道:“苏某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