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谋划策呢......”
郭白衣见仓舒挚诚,心中十分欣慰,长叹道:“主公四位公子,各有所长,可是我却独喜仓舒,在仓舒身上,白衣看到了仁者之风啊!仓舒儿啊,快快长大,趁你师父还能动,也好多帮衬帮衬你啊!”
说着向苏凌看去,却见苏凌也是眼神奕奕,一脸欣赏的看着萧仓舒。
萧仓舒眼眶微红,颤声道:“师父,您的身体定然会好起来的,仓舒不想以后如何,只希望您能长命百岁,永远守着仓舒!”
郭白衣淡淡笑着,满脸宠爱道:“瞧瞧,到底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他似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苏凌,似有深意的淡笑着对萧仓舒又道:“反正离着灞津渡还有两日的路程,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考教考教你吧!”
萧仓舒闻言,神情一肃,恭声道:“师父请讲......”
郭白衣这才沉声道:“今我军起兵八万,对外号称十万众,而沈济舟起兵号称三十万,便是夸张了些,但我料十五万到十八万之众还是有的。以你观之,八万对十八万,我军可有胜算么?”
萧仓舒闻言,眉头一蹙,沉思起来。
可是随着他想的越发深入,却越是迷茫,终究是没个确实的答案。
他也不隐瞒,朝郭白衣一拱手道:“师父,仓舒实在不敢确定啊,若抛开军兵数量不谈,单论其他的,我觉得沈济舟也不一定在我父亲之下,父亲虽然纵横天下这几十年,经验阅历天下几无匹敌,可是沈济舟发迹更早,更兼有四世三公之名,岂是仓舒倒觉得,他们两人论大局观,战机把控,战略眼光,可以说棋逢对手啊。”
萧仓舒顿了顿又道:“而且,所谓战争,在绝对强大的兵力面前,其他所有的因素都可以抛开不谈!所以,仓舒斗胆,觉着此次父亲几无胜算也。”
郭白衣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偷眼看苏凌,却见他撇了撇嘴,似乎不怎么在意。
干脆自己再加把火。
郭白衣遂点了点头道:“仓舒所言亦为我心中所想啊。”
萧仓舒闻言,身躯一震道:“难道师父也觉得,我军此去无胜算?”
郭白衣叹了口气道:“若说全无胜算,那也不至于,以我观之,胜算不足三成。”
一旁的苏凌再也忍不住了,嘁了一声,这才道:“行了,别一会儿瞅我一眼,你说是考教仓舒,其实是考我罢......”
他这一说话,郭白衣和萧仓舒皆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