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天子亦曾拿高官相诱,他都拒绝了啊。”
郭白衣淡淡一笑道:“主公莫要忘了,您许他长史之位,可是在他进宫之后;还有,主公可听说过以退为进,待价而沽,苏凌或可就是这种手段。”
“会么?......”萧元彻眼中神情不断变化,脸上的犹疑之色越发浓重。
在郭白衣面前,萧元彻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郭白衣想了想,话锋一转又道:“只是主公曾数次招揽于他,他都拒绝,由此,苏凌的确对仕途无意......”
“若只是待价而沽,那也应该待主公的价,为何去找这样一个有名无实的天子?只是为了名正言顺?这也有点说不过去啊......”郭白衣也有些琢磨不透,神情中满是疑惑。
他眉头微蹙道:“只是这几句话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苏凌虽表面吊儿郎当,实在颇懂分寸,这样的话,他不可能不回报.....主公,我越发对苏凌看不透了,莫非他所图更大么?”
萧元彻一直沉思不语,忽的一甩袖子,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容道:“我俩也不必如此猜来猜去了,想要知道这臭小子怎么想的,便去会他一会吧。”
两人出了禁宫,早有黄奎甲等在马车前,萧元彻当先上去道:“白衣,你进来随我同去,奎甲你驾车,去不好堂。”
黄奎甲点头,驾了马车,萧郭二人上车,朝不好堂而去。
那马车渐渐远去,可是,谁也想不到。
龙煌殿的九百多层的台阶之上,一个佝偻的老太监正看着他们马车离去的背影,皱纹堆累的脸上,满是阴鸷的笑意。
马车缓缓行进,主臣二人沉默不语,郭白衣可以感受到萧元彻此时的心绪波动。
过了许久,郭白衣方小心翼翼道:“主公,白衣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萧元彻这才淡淡一笑道:“你我之间,尽管问来。”
“若苏凌真的有所异心,不知主公会如何处置?”郭白衣问了这句话,让自己脸上的神情尽量显得风轻云淡一些。
萧元点了点头,不过思索片刻,眼中冷芒愈甚,眯缝着眼睛,轻轻捋着长髯,沉声道:“那便杀......”
只是杀字刚一出口,萧元彻猛的吸了口气,脸上的阴郁之色又重了不少。
郭白衣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萧元彻。
他明白自己的主公已然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郭白衣这才不再掩饰内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