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先生素白衣袖一挥道:“苏兄弟这话说的,前朝文夫子曾有言,色乃天赐可餐之美,岂能辜负了老天的美意不成?我这一生的目标便是纵横潇洒,赏遍天下倾国。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苏凌心中一动,看来某些史料记载的那个时空的那位大才在这方面果真是肆意放纵,要不眼前这位白衣先生怎么会有如此说辞。
只是他说的敞亮,并未给人下作的感觉。
倒是萧仓舒看了他一眼揶揄道:“大梦先生,你也是我的开蒙恩师了,就这样教徒弟的不成?我和父亲都忧虑你的身体,你却毫不在乎,你看你,个子挺高,就是在这一途实在不收敛,人都清瘦成什么了?”
大梦先生生还未开口,苏凌便笑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梦先生这气度却是吾辈楷模啊。”
大梦先生闻言,击掌叹道:“哎呀呀,怪不得花魁倾心,苏兄弟这两句诗,道尽了妙处啊,实在是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苏凌也有意结交他,更何况他知道这人多半如那个时代的命运无二,是个短命鬼,若真如此,早死了岂不可惜了。
随即打定主意,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来递到大梦先生面前,笑道:“大梦先生的烦恼,我却是知道的,我这里有副药,名唤六味地黄丸,您先服了试试,看看身体会不会大为改观。”
大梦先生闻言,眼前一亮,也不作假,将这包药全部收了在怀中,朝苏凌一拱手道:“难道苏兄弟在医道一途还颇有见地不成?”
苏凌一笑道:“虽不敢说多么精通,却料想不差,小子乃是张神农的弟子。”
大梦先生闻言,顿时肃然起敬道:“可是南漳飞蛇谷的张神农?我前些年曾有缘一睹神医风采,未曾想苏兄弟竟然师承于他,看来这药肯定有神气的地方。”
苏凌点点头道:“这药的妙处自不必说,但也非逞一时痛快的虎狼之药,乃是长久的滋养进补的药,因此大梦先生一是要长期坚持服用,另外一个还是要多多节制自己啊,无论这药有多好,那草木毕竟是死物,身体是干大事的本钱不是!”
大梦先生闻言,颇为认同道:“苏兄弟这番话说的在理,身体是干大事的本钱,话糙理不糙,我受教了!”
说着竟正色的朝着苏凌一拱手。
苏凌忙摆手道:“这些话也就是咱们说说,谈不上什么受教不受教的,我观先生气色,感觉先生贵体的确有些不舒爽,这六味地黄丸,只是基础,若先生得闲,我可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