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家男人出手又快又准,对损人就该用损招儿。
“阿罗这次出去,没闯祸吧?”
“没有,他的身手你还信不过么?人也机警,有回半夜里,有人偷营,就是他先示的警的。要不是他,黄烈川也不能生擒。”
这行功论赏,生擒的比斩首可要高一级。
大公主十分欣慰:“嗯,我倒不图他立什么功,只要不闯祸就行。再说,总在京里憋着,也难为他。本来说要去威河庄子上住着散心,因为我现在这样,一年半载的也去不了。”
何云起轻轻握着她的手:“辛苦你啦。”
大公主年纪已经不轻,别人这年纪,说不定儿媳妇都娶上了,她却才刚怀头胎,按一般人的想法儿,是十分凶险辛苦的。
“对了,诚王最近可来过?”
“他也顾不上来。”大公主摇摇头:“又到春汛啦,工部忙得很。还有,前阵子皇陵上有人偷盗材料,到现在还没抓住,说起来够烦人的。还好他那个老婆下了葬,事情总算没再出什么岔子,妥妥当当的过去了。”
“偷盗皇陵的材料?”
“嗯。偷盗木料和铜。”那木头可是好木头,一根价逾百金。历朝历代,皇帝就算别的事情不经心,给自己修陵建墓那都是马虎不得。
“木头那么粗大,怎么偷的?”
“用船呗。”
大公主伸了下腿,何云起马上问:“不舒服?”
大公主点下头:“前天还抽筋了,现在小腿还僵着。”
何云起换了位置坐,把大公主的脚架到自己腿上,轻轻的替她揉捏。
大公主眯着眼享受,忽然笑出声来。
何云起觉得莫名其妙:“笑什么?”
“我想起以前,让你替我捏腿的事啊。”
何云起笑了:“提那些做什么……那会儿不是岁数小么……”
“嗯,岁数小,力气可不小,把我的腿腕都捏青了。”大公主又笑了一会儿,才说起正事来:“那天父皇来了,话里已经明示我了,妹子的事儿应该就在明年。我这儿正加紧的预备嫁妆呢。”
“这有什么难办的?”何云起对这些到底不在行,在他想来,只要有银子,事儿还办不好?自家又不缺钱,厚厚的陪上一笔,够妹妹吃穿花用一辈子的,和其他王妃公主比,也绝不会落下风。
大公主瞅他一眼:“你懂什么,嫁妆就是女人下半辈子的门面,首饰衣裳好办,庄子铺子也容易,就是两样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