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又得白给沈府当十年杂役。
“我说过,你得小心。”吕诚暗暗叹息一声。他不想让林安重蹈义父的覆辙,也就是说。只要是林安跟自己押注,他肯定会输。有的时候帮他赢了钱,反而是害了他。他有过这方面的教训,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林安脸色煞白,十年的杂役,可不是那么好熬的。一旦他输了四十年工钱,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参与赌局。毕竟作为一名杂役,一般只能干到六十岁。
林安输了这么一把大的,自然再也没有心情玩下去。他虽然很想扳本,可是一百五十两,对他来说不亚于一个天文数字。他现在已经输了二十年的工钱,如果再输二十年,这辈子就完了。
“走吧。”吕诚将剩下的五两银子放在口袋,轻声说。像林安这样的赌徒,他不想再让他觉得可以轻易就赢大钱。那样的话,不是帮他,而是害了他。吕诚相信,以后,林安应该不会再找自己来赌博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林安都没有来打扰吕诚。林安觉得自己很背时,吕诚连赢四次的时候,他没有跟着押注,最后输的时候他却来了。吕诚很有自知之明,赢了就走。不像自己,不输个精光绝对不会离开。
吕诚每天总会无数次用感应力去感应自己的每一条经脉,他已经想尽了办法,但依然没有找到让经脉张开的办法。吕诚虽然是内劲十层的武者,但他却是个平民武者。虽然是世家的根,但是从小到大,并没有积累这方面的知识。
同样,每天他都会修炼内劲,想要气海中的内劲冲开封闭的经脉。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对他来说,经脉似乎永远都不会再打开了。
“吕诚,晚上陪我出去一趟。”沈若寒突然找到吕诚,吕诚在赌博时候的表现,已经引起了沈若寒的注意。他那次输的很惨。虽然他是沈府的管事,可是实际上已经欠了沈义人一屁股债。林安只输了二十年的工钱,可是他已经快输光这辈子所有的时间了。
“好。”吕诚点了点头,既然沈若寒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的。他也不想多问,毕竟自己只是个临时杂役,少问多看,少说多听。
沈若寒对吕诚的表现很满意,如果换成是林安,肯定会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他之所以叫吕诚出来,只是想让他陪自己去赌场玩几把。吕诚沉着冷静,而且不贪心,最重要的他手气很好,押注五把赢了四把,这样的几率,可是很少见的。
吕诚还是第一次逛影月城,虽然是晚上,但他依然看得津津有味。影月城是港口城市,各个国家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