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楼我请吃饭。”梁浩没有再理会吕诚,他现在是护院,没必要跟一个杂役去争,有**份。 “谢谢梁哥。”马少安一想到宝庆楼的红烧狮子头、香酥鸭,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吕诚,你何必跟梁浩过不去呢,他现在可是护卫。”马少安说道,他跟吕诚虽然是朋友,可梁浩是护卫,人家不但每个月有月例钱,而且还是武者。内劲二层的高手,只需要一根手指头,就能制服他们这些普通人。 “我可没跟他过不去,野兔肉我还真吃过,昨天晚上就吃过。”吕诚说,他并没有觉得梁浩这个护院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是为宋家庄做事,只不过分工不同罢了。如果做护院要跟梁浩这样阿谀奉承,他宁可当杂役。 “吕诚,你再去砍担柴。”宋平走过来,在他眼中,梁浩是护卫,吕诚是杂役,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还不够么?”吕诚问,火堆旁边已经堆放着一些柴禾,足够中午做顿饭的了。 “晚上可能在这里过夜。”宋平说,难得出来一趟,宋凯旋自然要玩个尽兴。就算宋凯旋等会就要回去,让吕诚多砍担柴也无关紧要。 “宋执事,晚上在这里过夜?”马少安惊恐的问,大通山看着幽静、美丽,可一到晚上却充满着危险。哪怕他们只是在山脚,也是很危险的。 “有二少爷在,你怕什么?再说了,还有那么多护院。”宋平不以为意的说。 吕诚在砍柴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天色,一脸的担忧。按照他的经验,今天恐怕会有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