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长得实在是无可挑剔,重度颜控棠鸢就这么没原则的被俘虏了。
无欢也不做多想,自然地跟着棠鸢来到茶桌旁,有几分急切的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在师父身侧见过云娘,那时我想帮她逃走,却实在无能为力,一直觉得得很对不起她。”
棠鸢心中忽的有些酸涩,不知是想起了云娘和大牛,还是夏无且和他的小仙女。沉吟半晌才开口:“云娘最后逃回了犬神镇,后来死在了爱人之侧,也算死得其所吧。”
无欢心中叹息,嘴上骂道:“我师父年轻时其实还算是个正常人,后来年纪大了,又练了邪门的功法,愈发活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么多年,我一直觉的,死才是对他的解脱。”
棠鸢对这话很是赞成,随即问道:“你刚才所说的毒药是怎么回事,《紫因心法》就在我手中,能不能帮上你?”
无欢脸上略带遗憾的摇摇头:“我练的武功和紫因心法不是一个路数,至于这毒……”
他眼神飘忽,语气苦涩,“当初年少气盛,一不小心招惹了万毒窟里的万毒老怪,他便在我身上下了春蚕变这种邪门的毒药,每月都会承受一次煎熬。我本来听说滇南蛊神柯老大和魔教鬼医夏无且能帮我一二,结果刚走到苏州城,就听说柯老大被玄影教灭了门,鬼医夏无且此战受伤不知所踪,你说我这是什么命?”
“煎熬?”棠鸢眯了眯眼睛,“无欢前辈这个词用得未免太笼统,其实我还认识一位空禅寺的无能大师,他对草药医理也略有了解。只不过他总是四处云游,若是下次遇到他,我一定得让他帮你治病。”
无欢的脸颊微微泛红,倒是一扫之前的坦荡风度小声嗫嚅道:“其实我这个毒,不解也死不了人,只不过每到月圆之夜便欲火焚身,十分煎熬罢了。也就是上个月在京城郊外毒发时,遇到了那个纨绔子弟云来,发生了些不该发生的事情,让人好生烦恼。”
这个剧情,神了简直。
棠鸢在心里默默吐槽,简直够出十个本子。
“所以,究竟为什么指挥使说你离了他就不能解毒呢?”在门外偷听了半天的舒天翼突然推门而入,一本正经的问道。
无欢羞臊的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下好了,讨人厌的家伙出现了两个。
棠鸢也十分尴尬,只好胡乱解释着:“当然是那个云来觊觎着无欢的美貌,所以胡说八道突出自己的重要罢了。”
舒天翼怀中抱着个雪白无暇的信鸽,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