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样子,将双手覆在胸口,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大概是为了对夏无且表示自己的敬意。
“这位姑娘,请你不要妨碍左护法这一壮举。”紫枫还是冰着一张脸,将棠鸢重新按回床上,棠鸢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她动作,只是看着竹舍方向眼泪不停落下。
“善哉,善哉啊。”无能看着这样的场面,转动着佛珠轻轻念起了大日如来咒。“我佛慈悲,大约能渡得世人的所有贪嗔痴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棠鸢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一下子空了,也好像充斥着各种和夏无且相处过的画面。那些欢喜的,羞恼的,天真的时光。
忽然吱呀一声,一股真气激荡,竹舍中的所有门窗一时间洞开,面无表情的李旻天就那么站在门口,扫视着在场左右人的面孔。
“恭迎教主。”阿九最早跪下,他们胸前便是刚才那个手势。
李旻天没看这跪了一屋子的手下,第一眼只看见那个哭泣的女孩,那么绝望,那么后悔,那么无助。
“鸢鸢。”李旻天一把抱起棠鸢,用指肚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好么,看见你哭会让我很难受。”
“天哥,”棠鸢脸上努力挤出笑容,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受,“真好,你活过来了。”
下一秒,她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浑身抽搐着,努力挣出李旻天的怀抱向竹屋冲过去。李旻天也不拦她,任由她跌跌撞撞跑过去趴在门框上。
棠鸢的眼光失神的在室内扫了一圈又一圈:“人呢?他人呢?”棠鸢猛地蹲下身,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原来,他竟然连最后一面都肯恩赐给她。大概心已经伤透了,所以这一眼能不能见也并无所谓。
谁也没注意到,抚琴的紫枫身影早已消失在竹屋中。
竹林里阴风飒飒,似乎被白骨婆婆召唤出的魑魅魍魉们尚未消失干净。
日暮时分,竹林周围竟然影影幢幢的出现了淡淡青色的薄雾,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一个身穿白衣的身影握着自己空白的折扇,背着个洋洋洒洒的酒葫芦,跌跌撞撞的向前摸索着走去。
“你等等,”一个紫色的身影很快追上来,就拦在那人面前,“你我共事一场,你就这么说走就走了?”她打量着夏无且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忽然心中一紧,“你的眼睛怎么了?”
夏无且脸上露出那种惯常的慵懒表情:“原来是右护法紫枫大人啊。”他轻薄的伸出来想摸摸对方的脸颊,却连紫枫的衣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