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大堂,明镜高悬。
周围都是两排肃穆的衙役,知府端坐于上,开始宣读:“朱陈两家的恩怨,今天本官一并审理,这中间还夹杂了一个艾氏的投毒案,陈家人说这一切都是朱老板你的阴谋,你怎么说?”
朱常山捻着自己脖子上的佛珠微笑道:“我朱某人自五年前开始,就一心向佛吃斋茹素,断然做不出这种杀生造孽的事情。你们陈家人若是这么指控我,可得拿出证据来。”
“你不是要证据吗?给你就是。”陈三娘毫不示弱的回敬道。
说完这话,她就抱着陈麒麟走到大堂中央。小红早已在这里候着了,同时这中间还放着两只洁白的瓷碗。众人都还好奇陈三娘要做什么呢。
却见她当众掏出一个刀子来,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用刀子割伤自己和陈麒麟的手,鲜血一滴滴落尽白瓷碗里。
朱老板嗤笑一声:“陈三娘,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这是在审凶杀案,又不是在审你家儿子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搞什么滴血认亲这一块,这是奇哉怪也。”
“你闭嘴。”陈三娘看不不看他一眼,冷冷的回道。
接着,只见小红也割开自己的手掌,流出鲜血滴到第二只白瓷碗中。就在这时,仵作走进大堂之中,端来了第三个白瓷碗。
“大家请看,”陈三娘指着三个白瓷碗说道,“我们一家人中的毒,是江湖中有名的相思缠,这种毒最大的特点就是无色无味。但是我跟我儿,和我死去的相公,身上的血都是黑色的,而没有中毒的人血却都是红色的,大家只要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衙役们将三只碗广泛传阅着,大家纷纷点头称是,朱老板的脸色开始不好看起来。
陈三娘继续说道:“这也就可以证明我不是凶手,那么无凭无据污蔑我是凶手的人就非常可疑了。”
“哼。”朱老板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而我家中毒有两个来源,一个是我儿的墨块被人换过,一个是我家的檀香被人掉过包。”陈三娘铿锵有力的说道,“香的来源已不可考证,但大海的朋友舒公子查证时,了解到学堂的杂役吕芳,但找到她家时,尸体却都已经发臭了。”
三娘说到这里,仵作适时的将吕芳的尸体抬了出来,一股恶臭让大家无比作呕。
“但是她的邻居却在一大清早就见过她当天想要出门,”陈三娘厌恶的盯了陈老板一眼,“所以上午当我们家商铺的伙计满城找吕芳时就能得到消息的,只有总跟我家铺子对街对门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