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才陡生了这个招婿的心思...却不料又因小妇言语无状,冲撞了长老,真个是罪过。”
“如今长老既然已知晓我家难处,难道当真能忍心眼睁着看我家日后遭人谋划,以至家破人亡么?到时我母女沦落街头,居无所依,衣不蔽体时...呜呜呜——长老,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还请长老发发善心,救我一救,若长老几人招赘我家,一来免了去西天艰难之苦,自自在在,享用荣华;二则更是救我全家,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功德?”
偷看的三位菩萨屏住了呼吸,心说:老母不愧是老母,此番言语情真意切,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柔,更是令人怜惜。
观音大士稳固心神,暗叹:若非自己知道此间实情,怕已经发了那慈悲心了。
何况此番已经不再是以美色留意,用富贵动心,更是以佛门慈悲将之,便当真是因富贵美色引诱,也有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便是三位菩萨听了也觉着棘手,却不知这金蝉子,会如何化解。
大圣在一旁听得是抓耳挠腮,武斗有武斗的招式,文斗也有文斗的手段,此番这贾夫人出了这般难题,摆明了就是在难为人。
他恨不得一棒子打过去,叫她显出原形。
旁人敢谋夺你家的家产?
怕是不要命了。
大圣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凡见着师父露出半点愁容,他便用这金箍棒砸出个鱼死网破来。
他去看师父神情,却家你师父毫不慌张,从容应对:“阿弥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
“差在何处?”
“差在施主不知我等善恶,差在施主不晓得罪孽源头。”
“此言何意?”
法海开口道:“夫人只言招赘,不论品行,若吾等是那山野妖僧,此番正好谋夺夫人这好大的家产,夫人这般招赘,岂非是引狼入室?”
贾夫人却道:“长老便是这般说,便证明长老正是良善。”
“吾等师徒,一心向西,若被夫人强留至此,便是坏了修行,毁了心境。所谓人心难测,诺大财富在眼前,只凭我师徒唾手之间...夫人焉知吾等不会起那不义之心?”法海又道:“况且夫人本就是以财帛美色引诱,来坏我修行...我等再因此夺了夫人家财,岂非正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法师只管信口雌黄,岂能用这未生之事要挟拿捏?”
“阿弥陀佛。”法海笑道:“夫人既然知道不能用这未生之事要挟拿捏,如何用那家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