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着自己的侍女道::
“这沈信不过是一普通官员而已,而且说的话更是捕风捉影,这皇城朗朗乾坤,哪里有什么妖孽。
难道还能说的是我不成?”
鲧捐疯狂摇头,连忙说道:
“不可能,娘娘这般人物怎么可能是妖怪呢。
这绝无可能!”
妲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沈信竟敢诬陷宫中,便不得不惩。
你若有计自可言出,到时赏赐亦不少你。”
鲧捐心知娘娘之意,但她也不愿轻易得罪沈信,毕竟这人现在的声望是如日中天,连后宫都在谈论此人,怕是不好相惹。
而且她对妲己也有心防范,这位娘娘心思狠辣,自己若是表现的太过显眼,怕不得被忌惮。
说不定哪日知道的太多翻脸无情,也不无好说。
需得一计祸水东引,思考了片刻后,她装作不知的开口道:
“我等俱系女流,况奴婢不过一侍婢耳,有甚深谋远虑。”
“依奴婢之意,不若招费仲尤浑两位大夫,计议方妥。”
妲己沉吟半晌,心道费仲尤浑倒是可用,两人颇有才计,对自己又是忠心,到可一试。
便对着鲧捐开口道:
“明日天子临幸御园,我便暗传懿旨,将费仲尤浑宣到宫中。”
“到时你便吩咐他二人定一妙计,若害了那沈信,许他官居显任,爵禄加增。他素有才夕自当用心,万无一失。”
鲧捐自然称是,反正与自己无关,自去准备不提。
宫中的事情一切有条不紊,沈信若是知道妲己两人的极限拉扯,必定兴奋的觉都睡不着,彻夜与两人把酒言欢,引为知己。
方府。
惨烈的哭声自从少爷题诗回来之后便绕梁不绝。
几名家仆每每路过都颤粟起来,不敢东张西望。
待走过少爷的庭院后,方才一脸后怕的小声议论道:
“据说因为少爷为了对黄伯的救命之恩表示感激,特意让大家搬往西岐的日程延后了。”
“少爷真是大好人啊!”
一名头戴圆帽的仆役小声的疑惑道:
“为何我感觉黄伯这几天是得罪少爷了呢?”
“据说前天黄伯因为左脚先踏入少爷的房间就被惩罚清扫沈府一星期。”
“这还没完,昨天,又因为先迈的右脚被罚洗了一个星期的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