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演出不再是女人咿咿呀呀吟唱,一心要讨好男人的样子,而是女人翻身把歌唱,男女共同追求情爱,甚至还有点小傲娇的意思,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程公子,好享受啊,这花满楼确实不一样,就连唱个小曲都是笙箫铃琴,吹拉弹唱一块儿出,可听着又怪好听的”,叶风享受的样子说道。
在京城的时候,那些楼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是自弹自唱,哪有这么乐器配合一起来的。除了戏馆里的戏台子,叶风还真没见过配合的这般美妙的声音。
“这是不是花满楼的新曲儿啊,好听!”叶风忍不住问程泽,因为这些曲子他都没有听过。
程泽起身也走到走廊外,和叶风站在一起,找不到花半夏他也坐不下。
“这不是什么新曲儿,哦不,这对你们外地来的人来说是新曲儿,可对我们南城的人来说不算新曲了”,程泽解释道。
云夜一人优雅的坐在包间里,端着一杯茶细细的品,也静静的听着外头的歌唱。不经意上扬的嘴角,不只是觉得歌好听还是那词太有意思了。
几首旧曲唱完,几乎楼里的几大花魁都上了场。楼下的看客们一半都听得很享受,很满意,还有的可能是南城人或者花满楼的老客户,听的多了都嚷嚷着要听新曲儿。
楼里的老鸨金妈妈赶紧走上舞台安慰下面的大爷们,“哟,各位大爷消消火,新曲儿说有就必须有,姑娘们正准备着呢”。
后台刚传来消息,说是还在上妆,让金妈妈拖一会儿,这不,金妈妈可得使劲儿忽悠呢。
“各位爷今晚都得瞧好了,下一首曲子啊是我们花满楼的一位新花魁所唱,头一回见人,大家可得多担待啊”。
金妈妈使劲儿的挥动着手里的手帕,时而爽朗,时而娇羞,努力的带动现场的气氛。可她就是太激动了才会说错话。
下面要出场根本不是什么新的花魁,但因为她肯出场,可把金妈妈高兴坏咯,一激动,就把她归到花魁的行列。
但台下的看客们可不管,一听金妈妈说有新的花魁,大伙儿都摩拳擦掌兴奋不已。楼里来了新人,定又会掀起新的一轮初.夜争抢,有的人已经在数口袋里的银子了。
金妈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正想着怎么圆回去,只见一个小姑娘从后台跑来,在金妈妈耳边说了什么。
金妈妈双眼顿时放光,果断忽略圆场这回事儿,激动的朝着楼上楼下的看客们喊,“各位爷,新曲儿马上就来!”,说着还顺带